裝模作樣的出面一下。
沒想到剛才陳清這傢伙說跳就跳了。也不知道受什麼刺激了,要不是白雷及時拉著他們下來,後果還真不堪設想。所以在陳清跳的時候,楚天域才能將他用真氣托住,而且為了掩人耳目,只有將他的身體在下落的過程中稍稍移到了伸出的兩塊遮陽棚上,在外人看起來就好象減緩了下落的衝力一般。
……
從醫務室出來,楚天域他們直接將陳清先安置在了他們宿舍,經檢查,陳清確實沒什麼大礙,讓在場的老師們也是大鬆了一口氣,這時候也不是查問原因,更不是追究後果的時候,別一個不好再刺激到他。所以校長包括導員,就把這個看護的重任交給了他的班長。楚天域同學,並且一再叮囑,要好好看牢他,開導他,順便找出原因,再順便及時跟他們彙報等等……
楚天域聽的頭都大了。不過誰叫他是班長呢!
回到宿舍後,陳清躺在白雷的床上。兩眼直視著天花板,一眼不發,神情嚇人。
楚天域給他端了杯熱水放在他的手上,同時給白雷丟了一個眼神,“開學的時候。你就是分的這張床吧!還有印象嗎?”
陳清緩緩點了點頭。
白雷一看有門,連忙套近乎的說道:“唉,其實說來也巧,你搬走了,我就正好睡在了這裡,嘿嘿,怎麼說也可以稱的上是一個鋪的兄弟!”
陳清聽後,臉色一暗,道:“其實有時候具的很羨慕你們幾個。同學們也都愛跟你們塊耍,看你們經常打打鬧鬧的,沒個正經的,但。但可以看的出來,如果你們中的一個有什麼事了,其他幾個應該比誰都關鍵,真,真是,好羨,羨慕了……”
說到最後,陳清已經完全哽咽了。
“其實,我們幾個也是,也是瞎鬧,嘿嘿!”旁邊包菜插嘴道。
“是啊,什麼羨慕不羨慕的,都是一個班的,想要跟我們一起玩的,我們是來者不拒,哈哈!”大個也豪爽的說道。
楚天域和白雷也象是對應大個的話般,重重點了點頭。
陳清看著床前這一張張真誠的臉,心中從未有過的一種暖意油然而生,這時,陳清胸中彷彿有萬般委屈似的突然放聲痛哭起來,帶著無助,帶著悔恨……
男兒有淚不輕撣,只是未到傷心時。
床前的楚天域和白雷他們面面相覷,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白雷剛要安慰幾句,就被楚天域給制止住,搖了搖頭,那意思像說,給他哭好了,哭出來能有個發洩的地方,比悶在心裡強多了。
果然,陳清哭了一會後,聲音逐漸低了下去,包菜適時的遞上了一條幹淨的熱毛巾,陳清下意識的接過毛巾,擦了幾下,神情又轉為沒落,一言不發了。
眾人心中雖急,但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問話的電動機,彼此間相互望了望,誰也沒說話,就在楚天域感到有點束手無策的時候,突聽陳清沙啞著嗓音說道:“我知道,你們平時看不起我,在背後議論我是個跟屁蟲,馬屁精……”
楚天域他們對望一眼,還真感冤枉,平時他們打屁,參加社團活動或者說是社團雜役,哪有時間去看不起他,如果說沒怎麼注意陳清那倒是真的!
“可,可你們不知道我們那裡出了一個大學生有多難,出了一個大學生能留在城裡工作是怎麼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我原來一直還說爸媽在鎮上工作,以此來縮小和你們之間的差距,可你們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嗎?他們只不過是每天挑著擔子在鎮上賣菜的農民而已,為了供我讀書,我還有一個妹妹也早就輟學回家,幫家裡幹活,貼補家用,你們知道嘛,當王勝義許諾給我在城裡安排一個公務員職位的時候,我是怎麼的憧憬和嚮往;當他隨隨便便給我兩百塊錢的時候,我是怎樣激動的一夜沒睡,第二天一大早就趕到郵局,排了個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