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的人生目標是什麼,夢想又是什麼!”白雷悠悠說道。
“現在我不用你急著回答,就今天發生的事,我再給你講兩件事,第一件是一個賣煎餅的老太太,老伴生病了,女兒也都下崗了,只有她,風燭殘年還每天風雨無阻的出攤,一個早上賣的好,才能掙上個二、三十塊錢,賣不好,也就五、六塊,你可以想象一下,她那在寒風中吹動的一頭蒼白頭髮,那在酷署中夾滿了汗水的皺紋,這一切,只是為了最起碼的生存。”
“第十件是一個女孩,她的家庭雖不富裕,但卻幸福美滿,她也很替父母爭氣。像陳清那樣考上了免交學費的大學,可天有不測風雲,一場災難降臨她的家庭,她父親得了癌症裡癌細胞最為頑固的食道癌,為了湊錢,她們家變賣了一切。包括和朋友聯絡的手機,不夠就去打零工,剝蝦皮,粘紙盒,你知道,你知道粘十個紙盒多少錢嗎,一分錢!就只有一分錢!就只有掉在地上我們都懶的彎腰去撿的一分錢!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這都他媽的是為什麼?”
說到最後,楚天域已經彷彿在向著白雷吼了……
白雷被楚天域所說的事給震驚了,他也知道什麼叫貧困,什麼叫富有,但那好象就是一個概念班,也從來沒有一個人在他面前能把所謂的貧困描述的這麼直接。這麼具體,這麼真實……
楚天域也穩了穩自己的心情,才接著說道:“她們的事還算不上最可憐,還有更多更多你無法想象的貧困之事,不平之事!當你真正去了解了,或者設身處地的去真正感受一下,也許,你會明白。你的人生目標和夢想是什麼……”
白雷聽的身體一震,像是被楚天域說中了他心底那根埋藏的很深的那根弦,露出了深深的思索之狀。
楚天域也停止了說話,他知道該給白雷點時間考慮考慮了,說人律己,某些事他自己也應該好好想想了,於是楚天域也陪著白雷看著藍天白雲陷入了深思。
風在吹,枯枝在響,涼臺上的兩個人,兩個身後都有龐大勢力,都有千億元身家的豪門“少爺”,都靜靜屹立在寒風中,思索著可能影響他們一生的目標和決定……
良久,白雷像是走出思緒般,突然轉頭對著楚天域問道:“那個女孩是黎柔吧?”
楚天域保持原狀,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知道你在我心目中,你是個什麼樣的人嗎?”白雷繼續冷靜的問道。
楚天域搖了搖頭。
“一個無所不能,而有永遠看不清,抓不著之人!”白雷斬釘截鐵的說道。看著楚天域平靜的臉色,頓了頓,白雷又道:“在我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能聽聽你對這個問題是怎麼看的嗎?”
楚天域像是知道他有此一問,沒有猶豫地回答道:“說實話,在和你說話之前,這問題連我自己都沒有深思過,也只不過是個模糊的概念,而今天陳清之事就象一個導火索般,讓我有了正式面對這個問題的動機,剛剛的思索也讓我對這個問題有了一個更加深刻,更加明確,更加堅定的目標。”
白雷神色一動道:“什麼目標?”
楚天域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轉而說道:“以前我一直以師父的告誡為準則,隱藏自己的實力,甘做那平凡眾生的一員,對人對事,都把自己框在一個小圈子裡,以為在暗中做幾件不為人知的好事,平時再嚴己自律就是到達了超然之境界,就已經是難得的品質了,而我自己也陶醉於此,每每還以此為榮,可現在我知道錯了,也瞭解錯了師父的意思!也許此時我才能深深體會師父以及師門自古以來的宗旨是多麼的偉大!”
“可以說我太狹隘了!只知道追求個人層次上的高境界,而忘了自己所該對社會、對大眾承擔的責任,說的簡單點,就是我們倆的保持低呼叫在自己身上就足夠了,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