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扉,寧馨頓時覺得清醒了幾分。環顧一週這才發現這陽臺大的可以放幾張宴會廳裡的桌椅了。可是現在這裡除了寧馨以外,只有站在陽臺另一角的一個女子而已。
女子回頭報以微笑,寧馨那時只是單純的以為她的微笑僅僅代表著兩人都是因為受不了裡面的氣味而逃出的。
那女子的容貌遮掩在夜色中看不真切,身上飄來茶花清香。寧馨突然對她頓生好感,僅僅是因為她身上的茶花花香而已。因為好奇,寧馨故作不在意地靠近陽臺中央。
女子再次牛過臉。噢,那是個少女的臉!單看她的臉,只有十五六歲的模樣,長相酷似米蘭達-寇兒,蓬蓬的栗色長髮垂到腰際,越發襯得臉小巧。臉頰兩側零亂地分佈著幾個小雀斑。臉很白,但卻是人死後因血液停止流動而產生的那種白色,是死亡狀態的白。相對於她毫無生氣的臉的膚色,身上的肌膚卻是象牙般光滑。
碧綠色的眼眸,像澄清的湖泊。兩片唇很薄,薄到抿起嘴就會消失的程度。肩膀窄的楚楚可憐。四肢倒是纖細修長,個子至少一七零以上。
雖然個子很高,她給人的感覺卻是小巧玲瓏,甚至是蒼白無力的感覺,真個軀體呈現一種特別的病態美,非常強烈。周身則散發著純淨的處子氣質。寧馨被她的氣質深深吸引住了,毫無顧及地打量著她。這個女孩兒也絲毫不介意的樣子。
寧馨想與她攀談,卻又止住了,看她的相貌至少有一半是俄羅斯血統,應該不會說英語。寧馨也不知道她自己怎麼常有這種武斷的想法。
“妮娃。”
一箇中年男子進入陽臺。身材高大,相貌倒是平常,但目光堅毅,舉止也很優雅,寧馨感覺得到他身上有一股隱藏的力量,可是對方卻將這股氣息收斂起來。
“妮娃。”男子發出低沉的聲音。寧馨沒有聽清究竟是‘妮娃’還是‘涅娃’,因為他的發音既不是中國話也不是英語,怪怪的腔調,大概是俄語吧。
栗色頭髮的少女回了他一句話,是俄語,寧馨不知是什麼意思。
“冷小姐”中年男子向寧馨點點頭致意,這次用的是中文,“冷先生正找你呢。”
寧馨敷衍地向他點點頭,轉身走進了宴會廳。
“我不是告訴過你,你不要再叫我乾爹,而是叫我的名字嗎?怎麼又忘了?”
背後傳來中年男子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色下顯得虛無飄渺,以致寧馨懷疑她所聽到的只不過是一種聽力幻覺罷了。
“跑到哪裡去了?我不是讓你老老實實的呆在我身旁嗎?”冷嘯寒生氣地責怪寧馨。
說完伸手將她固定在懷裡。
“這麼晚了我們去睡覺吧。”
“宴會結束了嗎?”
冷嘯寒沒有回答,而是徑直將寧馨領進電梯上樓休息去。這個建築有七層,一二摟連在一起作為宴會廳,三樓以上都是休息區,每層大概有十多個房間。一個多月前,冷嘯寒和寧馨來到這個國家後都被主人邀請住在這裡。
剛推開臥室的房門,冷嘯寒便迫不及待地吻向寧馨的頸窩,溫熱的大手不斷揉搓著寧馨的後背,他的雙腿夾住她的下半身,緊緊地將其嵌入自己的身體內。冷嘯寒像條飢渴的狼,終於逮到獵物。
寧馨被弄得頭暈目眩,不知何時已被壓在柔軟的大床上,頸窩處也火辣辣的疼。
冷嘯寒抬起頭,滿意地看著寧馨頸窩周圍,白皙的肌膚上被烙下的多個又大又紅的印記, 沉落的夕陽般的紅色,似要滴出血來,很詭異。過不了多久就會變成紫色淤青,像被人狠狠掐過一樣。
冷嘯寒輕柔地撫摸著印記,手指慢慢爬到寧馨的下頜,停住,沒有繼續向上攀爬,而是突然伸進寧馨的裙子裡,手指像蛇一樣滑向它的目標,另一隻手則從領口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