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你他、媽的還真的下的了手…嘶…好痛好痛…你想讓我斷子絕孫啊,也忒狠了的點吧,真要被你踢壞,那我下半生的幸福就毀在你這個黃毛小鬼這一腳上了…嘶…不就吻了下你嘛,又不吃虧,幹嘛像炸了毛的野貓樣那麼狠…」
藍非捂住剛才被凌羽用膝蓋頂到的地方,痛苦的模樣會惹那些不知情況的人一番疼惜,可是凌羽卻只是冷眼看著,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看著毅然離開的凌羽,藍非胸口頓時堆積起滿腔怒火,恨恨的對著凌羽的背影大叫道:
「好,算你他、媽的狠!藍少我會讓你後悔今晚對我所做的一切!」
聽著身後那氣急敗壞的怒罵聲,男人感覺欲哭無淚,這到底是誰的錯啊!
身後的聲音已經沒有了,走在街道的凌羽,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沒有一絲熟悉跡象可尋,看來十年的時間讓一個城市變化很大,而現在自己則像來到了另一個陌生的城市,無法尋找到那曾經留下熟悉痕跡的街道與房屋。
看樣子自己今晚得在旅館住下了,明天再向人打聽下自己原來住的那條街,爸媽應該沒有搬地方吧,可是凌羽心裡還是沒有底,畢竟這麼長時間,什麼都在改變,也許連以前他們一家人住的地方也已經不存在了。
凌羽心裡嘆著氣,然後開始尋找沒有關門的旅館。
錢他是不用擔心,在做殺手的十年裡,組織並沒有虧待自己,再加上自己接的一年一次的特級任務,可以說現在的他已經算得上一個億萬富翁了,只是錢再多也不能彌補他心裡那份孤寂。
手伸進了褲袋裡,摸著那張存有十年積蓄的卡走進了剛剛發現的一家名叫‘溫馨旅館’的旅館。
向老闆拿了鑰匙後就上樓找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也不顧一身的灰塵,就這樣倒床而睡。
今晚的他已經十分疲憊了,現在的他只想好好的睡一覺,然後明天有個好精神去尋找自己好想回的那個溫馨的家。
窗外透進的月光灑在了熟睡人的身上,那平穩的呼吸聲昭示著房內的人已經完全進入夢鄉了,只是夢中的情景是好是壞卻不得而知。
然而並不是每個人都進入了美美的夢鄉,在這個城市最高檔的休閒會所的貴賓房內,此時正坐著倆個長相非凡的男人,只是一個男人正依窗戶而立,憂傷的神情在月光的照耀下越發清晰,性感的雙唇輕抿著;另一位則是慵懶的做在了房內的沙發上,嘴角鉗著笑,狹長的鳳眸微微向上翹著,手裡不斷搖著那裝有紅酒的高腳杯。
「我說你真的就這樣放他離開啦!難道一點都不後悔嗎?」
矗立在窗邊的男人沒有回答他的話,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的模樣,毫不在乎男人的不理會。
「你還真是行啊,好像據我所知,只要進到組織的人是沒有一個能離開的吧,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還有那個什麼十件特級任務,你還真能瞎編,也只有那個人才會相信這麼可笑的離開條件。」
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回答,只是看著窗外的某處,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喂,你怎麼能這樣啊,我也算是幫了你一個大忙吧,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你的恩人啊!還有那個冷木頭,我和他可是在這整件事當中充當了很重要的角色啊,別說好處,就是一個銅板我們也沒要你的吧!你說說看,有我們怎麼鞠躬盡瘁的老實人嗎?」
窗邊的男人眼皮跳了跳,然後收回了思緒轉過身看著沙發上的男人。
「那你想要什麼?」
男人冷冷的說到。
「切,朋友一場,你就是這樣看待我的嗎?我只是想問問你,你就真的這樣放棄了嗎?那個冷木頭是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所以他不會過問,但是不代表我也不問吧?畢竟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