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她含糊的問道。
“我會早點回去。”該死!他不是想說這個。
“隨你便,再見。”
她堅決的掛上電話,另一手則氣憤的揉掉手中的字條,對他的閃爍其詞有點感傷。
疑慮和不安再度席捲上她的心頭,攻擊得她無處可藏。
沈侃在的時候她至少還不會這麼心慌意亂,因為她可以隨時摸得到他、感覺他的存在、依靠在他懷中,即使他的心不在她身上,她也能獲得些微的安全感,可是現在他不在……她必須獨自承受這不知所措的心慌。
門被撞開了,輕微的碰撞聲吸引了彧君的目光,塔可施施然的朝她走了過來,一臉若有所求的盯著她。
“塔可,來。”她柔聲叫喚著大狗。
大狗順應她的指示,移動笨重的身軀來到她身邊,用身子頂她向她示好。
“怎麼了?餓啦?”彧君將思緒拔出那令她傷神的失望中,轉將注意力移向塔可,親暱的揉撫它身上的毛髮。
塔可面對她坐下,咧開嘴像在對她微笑。
彧君的手來到塔可的頭頂時,注意到它頭上被綁了一個小結,她不禁笑了出來。
這隻公狗頭上竟被人用鞋帶綁了一個類似蝴蝶結的東西,那個禍首不必想也知道是誰,塔可則是一副忸怩不安的神情,彷彿覺得這大大的有損它的“狗”雄氣概。
“呵……來!我幫你解開,乖乖的別動。”
一聽到彧君要幫它拿掉頭頂那個紅色的“蝴蝶結”,它馬上乖乖的坐好,一動也不動的等她解開。
“沈侃他……真受不了,他怎麼把你搞成這樣?你就是要我幫你拿掉這個才來找我的?”彧君極力剋制自己狂笑出聲,以免傷了塔可的自尊心。
“汪!”
“咦?這是什麼?”另一張白色的紙條出現在蝴蝶結的尾端,彧君急忙扯掉紅色的鞋帶,倉皇之中也扯掉了塔可的幾根“秀髮”,惹得塔可嗚嗚的哀鳴。
“抱歉。”她略帶歉意的揉揉它被她扯痛的頭皮,但眼睛卻緊盯在紙條上。
塔可一定很生氣吧?但為了你,就讓它氣上幾次也無所謂。
笑一個吧!
沈侃
冒著被塔可咬上一口的危險,彧君不可抑制的大笑。
哦!沈侃!她的心裡充滿了喜悅,他竟然開了他的“愛犬”一個大玩笑,只為搏得她的歡心,這不就表示——他把她看得比他的愛犬還要重要?
“你嫉妒嗎?”她朝塔可綻開一朵美麗的笑,就算塔可一氣之下咬了她,她也心甘情願。
塔可不屑地哼氣,這讓彧君笑得更開心了。
她匆匆抬起另一張被她捏得破破爛爛的小紙條,細細的閱讀——
想你的時候我會打電話回來,在家等我電話好嗎?
我帶了大哥大,電話號碼是……
你也可以打電話給我,如果你也想我的話。
沈侃
拿起話筒,她毫不猶豫地撥了他所留下的那組號碼,急切的想再聽到他的聲音。
電話響了將近十聲,正當彧君失望的想掛掉電話的時候,沈侃接起了電話。
“我是沈侃,哪位?”他漫不經心地應著。
彧君遲疑了一下才開口,“我看了你的紙條。”她有點口乾舌燥,勉強擠出一句話。“你……生氣了嗎?”
沈侃嘆了一口氣,“你呢?我以為生氣的人是你。”
彧君有一肚子的話想說,但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對不起。”
她突如其來的道歉反而讓沈侃語塞,他將車子停在路邊,想好好跟她談談。“怎麼了?”
“我看到塔可了。”她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