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哄一個孩子。
“明明之前還很喜歡我,我只是來了一趟陳家,就再也不喜歡我了。大伯母還總是拐彎抹角問我吃什麼藥,擦什麼藥,我弄不清楚,只好整日提心吊膽,沒想到會成後來那樣。我救了我自己,卻害了別人。要是這回再不幫她,我真是過意不去。”哭聲越來越大,隱隱有決堤的勢頭。
李建安眼神暗沉,聽見純歌說擦什麼藥的時候,忽然就冷冷笑了笑。
原來是如此。
自己跟陳純芳也是多年的夫妻,就是大太太也是許多年交道。
當初自己跟娘商量的時候,娘也說只怕大太太那邊也是看中了懷裡這個傻丫頭,怎的忽然孰變了態度。
原來是自己送過去的藥膏惹的禍。
陳家母女一貫喜歡給自己送女人,卻又唯恐自己真的動了心,威脅到陳純芳的地位。
真是好笑。
可惜自己當初那藥膏,只是看這個傻丫頭呀一個庶出的身份,被人欺負也不敢吭聲,可憐的很罷了就好像自己當年那個庶出的妹妹,從小就被人欺負,還是自己好不容易碰見過一回,管教了下人,才讓過了幾天好日子,可惜終究是活不長。
沒想到陰錯陽差,被陳純芳誤會成這樣。
還用了那般齷齪手段。
連用別家男子去侮辱自己親堂妹的手段都使得出來。
不過,總算是人死如燈滅了,往事不提也罷。
李建安搖了搖頭,也不想再去說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只是對於懷裡的純歌,心疼的很。
這個傻丫頭。
純歌對陳純瑤一直有一種強烈的愧疚情緒。
最開始時候還不顯。
畢竟當初的狀況,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只是後來陳純瑤過得日子超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