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走,否則老子開槍了!”
眼見愛犬中槍而滿腔怒火的蕭平哪會受這傢伙的威脅?他衝拿槍的傢伙冷冷一笑。突然快速向他跑過去。沒想到蕭平迎著槍口衝上來,這傢伙也有些慌張了。拿槍打狗是一回事。要對著人開槍就是另一回事了,可不是每個人都能下得了決心的。
蕭平就藉著對方剎那間的猶豫,已經衝到了他的跟前。這時候那人也有些慌了,本能地扣下了扳機。
有所準備的蕭平當然不可能被擊中,在槍聲響起前的一剎那,他的身體輕輕一晃,輕鬆避開了射出來的子彈。緊接著蕭平上前兩步,輕鬆地抓住持槍者的右臂,用力地往後面一拗。'點'所有人都聽到一聲清脆的“喀嚓”聲。那人的手臂立刻彎出一個詭異的角度,已經被蕭平從中折斷。
這傢伙立刻發出痛苦的慘叫。扔下手中的獵槍倒地不起。但蕭平恨他出手狠毒,害得元寶現在生死不明,根本沒有就此罷手的打算。他上前一步踩住了那人的右腳踝,重重往下一踏,於是又有一陣骨骼碎裂聲響起。
這恐怖的聲音和那人的慘叫聲混在一起,令羅謙等人全都不寒而慄,竟然沒有一人敢上前阻止蕭平。而蕭平也沒有手下留情,又如法炮製地踩碎了那人的膝蓋,這才神色陰沉地跑回去檢視元寶的情況。
開槍的傢伙右臂折斷、腳踝膝蓋盡碎,這輩子都只能做個殘廢了。見識了蕭平的雷霆手段,羅謙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最終他默不作聲地一揮手,讓兩個跟班扶起傷者上了車,一行人開車匆匆離開農莊,全然沒有了來的時候那趾高氣揚的樣子。
“羅公子,這事恐怕有些麻煩啊。”車還沒開出農莊,林明華就摸著傷處嘆道:“這傢伙似乎不好對付啊!”
一個跟班插嘴道:“要對付那小子有啥難的?咱們直接報警,告他故意傷害!”
“閉嘴!”羅謙臉色鐵青道:“還報警,那槍怎麼解釋?涉槍可是要上報到市裡的,到時候我老爸也罩不住這事!陳力這個白痴,對付兩條狗都要動槍。自己倒黴也就算了,還要給大家都惹麻煩!”
那跟班不甘心地道:“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
羅謙陰沉著臉道:“先讓他得意幾天,等我把方方面面的事都擺平了,直接開推土機把那破農莊都剷平了!”
“還是羅公子豪氣!”另一個跟班連忙大拍馬屁。
羅謙眯著眼睛道:“我不會放過那個小子,到時候那個漂亮女人就會來求我放過她的男人,嘿嘿……”
羅謙說到這裡得意地笑了起來。旁邊的林明華可沒他這麼好的心情,皺著眉頭哀號道:“羅公子,以後的事以後再說,我被那畜生咬了,哎喲……先去醫院打狂犬病疫苗吧!”
在羅謙等人商量著對付蕭平的時候,蕭平正在緊張地檢視元寶的傷勢。獵槍子彈從它的肩膀射入,又從另一邊射出,形成了一個貫穿的傷口,大量鮮血從兩邊的傷口湧出來。蕭平一看心就沉了下來,元寶的傷很重,要不是煉妖壺提高了它的體質,元寶早就被這一槍當場打死了。
不過即便如此,元寶的情況也很不樂觀。它原本有神而充滿靈性的雙眼漸漸黯淡下來,半睜半閉的完全沒有了精神。黑豹和虎頭虎腦還有虎牙全都聚攏在元寶身邊,時不時低頭去嗅它,全都發出低聲的哀鳴——它們也感覺到元寶的生命就快走到盡頭了。
張雨欣用手緊緊壓住元寶的傷口為它止血。雖然她手上沾滿了鮮血,但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完全沒有平時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派頭。但張雨欣也發現元寶的呼吸越來越微弱,忍不住抬起頭對蕭平喊:“想辦法救救它,它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
看著張雨欣滿含淚水的雙眼,蕭平深吸一口氣道:“別墅客廳的桌子抽屜裡有紗布,你快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