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將明顯咳嗽了一下。
剛才喝下去的茶水，有上湧的跡象。
他急忙調整身體，才堪堪壓了下去。
“潘先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潘韓淡淡一笑：“首長，你應該先聽聽我的故事。”
“好。請開始吧。”
半小時後，潘韓講述完自己全部經歷。
末世，空間，另外一個自己，喪屍，黃金，能源，小鬼子等等。
但潘韓沒有說晶核和異能。
期間，中將沒有插一句嘴。
只是時不時的喝茶，抽菸。
表情非常淡定。
講到外賣潘韓消滅了小鬼子突擊隊，並決定核平島國的時候。
潘韓再次強調，這就是他要求核彈的原因。
“很好，潘先生。你說的事情，我完全理解。”
“這也是你毀掉所有監控裝置的原因吧？”中將緩緩開口道。
潘韓從空間掏出竊聽器，攝像頭，丟在茶几上。
“首長你看，這就是我收進來的。”
中將拿起一隻，檢查一番，確定是這棟建築裡的。
又緩緩放下。
“明白了。但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我個人決定不了。”
“需要回去向更高層領導彙報。”
“不過，我還是希望看到潘先生親自表演一番。”
“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要做彙報，我得對真相負責。”
“至於大領導要不要見你，就不由得我決定了。”
潘韓點點頭道：“明白。”
“首長，您想看什麼。”
“如果我自己主動表演，大概會被認定是魔術吧。”
首長將茶杯推到潘韓面前道：
“很簡單，潘先生只要當著我的面，收走這隻茶杯即可。”
“或者，把我收入空間，讓我看看平行世界是什麼樣子。”
潘韓聽了連連擺手：“不行，空間內不能存活物。”
“您進去必死無疑。”
“哦，這樣啊。那還是算了吧。你留著收毒販吧。”
說完，倆人相視一笑。
潘韓便當著中將的面，將茶杯收入空間。
在中將眼裡，這隻茶杯憑空消失不見。
他忍不住伸手，在原來的位置摸了摸。
確實消失了，而不是隱形。
中將終於露出一絲笑容。
“潘先生，茶水再拿出來還能喝嗎？”
“能。空間裡，時間是靜止的。”
“放十年拿出來，還是和剛進去的時候一樣。”
說完，潘韓就將茶杯取出，放回原地。
又點燃一根香菸，當著中將的面，收入空間。
過了片刻，取出來，還是在燃燒的位置，沒有變化。
潘韓抽了口煙，證明沒有任何問題，突然一臉嚴肅道：
“首長，希望我不要被當成試驗品。”
“這點，您能保證嗎？”
潘韓的擔心，不無道理。
中將收起笑容道：“至少在我這裡，可以完全保證。”
“至於上面的想法，我不能保證。”
“希望潘先生能夠理解。”
潘韓自然相信，但又不能放棄自己的堅持。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只能自我毀滅。”
“希望不要走到那一天。”
中將眉頭漸漸皺起，他見過太多事情。
真到自我毀滅的那一天，肯定要帶走很多人。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