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夏錦來送禮,本是想讓吳大人與咱們親近,卻偷雞不成蝕把米。”姚尚書哎了一聲,“你怎麼不早告訴我,這樣我也少丟了人。”
蔣文川低了頭,“文川知錯了。”蔣文川很感謝這個處處提攜他幫助他的人,雖然這個人也有私心,是想讓他做他的女婿。
“文川本以為吳大人不會認出來,卻不料。”蔣文川黯然道。
“罷了罷了,事情都過去了。”
姚尚書一回府,便將夢蕊叫到了書房,姚夫人也坐在書房裡看著自家夫君面色陰沉。再一看蔣文川的沉悶的臉色,便知道定是夢蕊又犯錯了。
夢蕊從後院蹦蹦跳跳地過來了,喊道“父親,可是文川哥找我。”
姚尚書看著興高采烈的夢蕊,將毛筆一摔,“你還說,給你母親送禮,你敢拿一個繡房買來的糊弄了事。”
夢蕊有些嚇到了,但還是有些委屈。“我不會繡也沒辦法啊,再說,那繡品不是很好麼。花了我六十兩銀子呢,文川哥。”夢蕊瞪著蔣文川“是不是你洩密了?”
蔣文川道“夢蕊,快別胡鬧了,跟你父親認個錯。”
姚夢蕊仗著寵溺,死鴨子嘴硬,“我沒錯。”
這下姚尚書氣急了,“你還說你沒錯。”
姚夢蕊看見父親這麼嚇人,趕緊跑到姚夫人那裡,“母親,你看父親兇的,我給你的那夏錦不好看麼?是在城西一家開了沒兩個月的繡房買的,現在那裡的繡品可火了。”
“你還說!昨日你頂撞了吳夫人,我和文川今日去代替你賠禮道歉,說送件你親手繡的東西聊表心意吧。”
姚夢蕊問道“吳大人是不是很喜歡。”
“喜歡?當場就把東西扔到桌子上了!”姚尚書嘆了口氣。“不知道吳大人哪裡來的火眼金睛,這種東西也能看出不是夢蕊繡的。”
姚夢蕊正委屈的垂頭喪氣,依偎在母親懷裡承受父親的怒火。只聽姚尚書道“這幾日你別再出門了,留在家裡學習刺繡吧。”
“父親,你這不是跟關我禁閉一樣麼?”姚夢蕊不願意。
“我這就是關你禁閉,現在有你母親寵著你,將來你嫁人了,我和你母親不行了,你還怎麼這麼恃寵而驕!”
“文川也會寵著我的,再說,不許你們說這種在不在的晦氣話。”夢蕊鬧了起來。
夢蕊奪門而出,蔣文川攆上去安慰了好一會,說了好多親親我我的情話,只聽夢蕊情緒緩和下來問道“文川哥,你說吳大人怎能猜到不是我繡的?”
蔣文川無奈,哄了這麼長時間還不知道自個兒的錯兒,竟然還在想那夏錦的事兒。“誰知道,興許是吳大人買過那家的繡品吧。”
“文川哥,你說,會不會是吳大人與那家店的老闆娘有一腿?”姚夢蕊那日去,雖沒看見老闆娘的容貌,卻聽那兩個夥計口口聲聲說老闆娘老闆娘怎麼樣。
“夢蕊,女孩子家家怎麼能這麼說話?”蔣文川訓斥道。
“我這麼說話怎麼了,我說的是實話,只不過是推理一下麼。”說來姚夢蕊還是真的鐘情於蔣文川的。
“好了,別說了,我送你回房去。”蔣文川拍拍她的肩膀。
“文川哥,將來我倆成親,也要青歸小王爺那種排場可好?還有吳大人成親那日的排場,好生令我羨慕啊。”姚夢蕊看蔣文川有點生氣,趕緊換了話題,她知道蔣文川脾氣雖好,卻也是個比較有原則的人。
蔣文川聽了這話沒搭話,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