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啊,這些狂熱的信徒,是最不講理的,以後見到這種人,打得過就直接打,打不過,咱就跑,不丟人的,知道吧”
蘇武朝著無精打采的阿福說道。
這阿福也許是被囚禁二十年,睡糊塗了,今日就算是被解除了囚禁,它還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阿福,打起精神來,如今咱也算是脫困了,從今天起,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就算神樹再回來,咱也不鳥他”
“我說的,今天就算是耶穌也攔不住我向往自由的心”
蘇武拍著胸脯,激昂的向著湛藍的天空發出了自己的怒吼。
卻發現天空中,一道綠光急速的朝著他射了下來。
那是?我草。
熟悉的感覺,瞬間湧上蘇武得心頭。
“錯了,我錯了,神樹大人,我再也不嘚瑟了,我最虔誠了,我以後就您的信徒,您叫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蘇武跌坐在地上,嘴裡不停的唸叨著。
卻看到那道綠光急射而來,最後落在了他的面前,綠光消失之後,一顆黃豆大小,平平無奇的種子出現在他面前。
這是?
神樹的種子?
蘇武滿頭的問號,神樹原來是個女的,還有種子,最奇怪的是,還這麼相信他,敢把種子託付給他,也不怕他半夜紅燒吃了。
“咳,咳,原來是那大樹託孤給我呀,你說你堂堂一個神樹大人,既然看得起我,直接給我不就行了,非要用這種形式,影響多不好”
蘇武撿起神樹種子,隨手塞進內襯的衣兜裡,用屁股想都知道,這種子肯定不是什麼凡物,先保管起來吧,萬一哪天,神樹找他要,他弄丟了,那神樹說不定能把他大卸八塊,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怕的是,一直囚禁他,讓他死都不能死,才是最可怕的。
畢竟這才脫困啊,這二十年真是太慘了!
“阿福,你怎麼不說話,現在是看不起你老大嗎?”
“阿福”
阿福:“汪?”
“好樣的,那我走了,烤雞,烤兔子,看來只有我一個人享用嘍”
蘇武收拾好包袱後,吹著口哨,朝著西北方向走去,說來也奇怪,這大樹底下,彷彿就像一個特殊的空間,他無論是衣物還是其他香料藥材,金券經過了二十年,都沒有發生什麼變化。
“烤雞,烤兔子”
“汪汪汪”
阿福耳朵頓時豎了起來,一骨碌的爬了起來,快速的朝著蘇武追了上去,地上流了一地的口水。
它怎麼忘了這一茬了,老大之所以是老大,最大的原因是他會烤雞,烤兔子啊。
二十年了,它都快把烤雞和烤兔子的味道給忘了。
。。。。。
“呵,厚,烤肉,烤肉,來來來來來,咱大傢伙來烤肉”
軍田村的一處食肆裡,傳來一陣怪里怪氣的歌聲,只見一名長相平凡的小夥子,在簡易的烤肉架前,烤著一隻將近兩百廳的大白兔,歌聲正是從他嘴裡傳來的。
在他的身後,還有一隻奇醜無比的癩皮狗,張著嘴巴,吐著舌頭,烤著烤肉架上的兔子,不停的流著口水。
軍田村是一個邊境村子,這個村子人員複雜,基本上都是來自於大秦朝天南地北的軍隊服役人員的家屬。
本來這裡是邊境戰士的一處駐紮地,後來戰士們前往長城處駐紮,這裡就空置了下來,後來,時間一久,這裡就成了戰士們家屬來探親的臨時住所。
後來慢慢演變成了,非戰鬥人員的聚集地,如今已經成了一個擁有百萬人口的村子。
村子裡,有年老或者負傷退役的戰士,有戰士家屬的後代,有遠道經商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