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鐘樓的牆壁下去,想必是連在下面的手動控杆上。夏小東喜了片刻,又是一驚,只見這根鋼索下竟然有數只齒輪,這些齒輪的佈局暗合槓桿原理,透過這些齒輪,只需很小的力量便可以搖動這根大鐵棒。而且,這根大鐵棒也不是普通的鐵棒,而是一種合金,一種非常詭異的合金,夏小東一時半刻竟然叫不出它的名字,只好放下了探索它的心思,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英王身邊的破綻,摘掉他的人頭。片刻之後,夏小東心中一亮,不懷好意的看了看那名衛兵。衛兵頓時如同受到電擊,乖乖的點了點頭。
下午時刻,只聽英宮裡一聲號響,然後是一片紛雜的樂聲,天地之間翻動的金甲衛士。夏小東站在高高的鐘樓上,看著英國皇宮的這片廣大的廣場上湧動的人群,一瞬間好像回到了過去,當時的自己,也不正是這樣站在許多人的頭頂。只是,時過境遷,他不在輝煌,但相反,他心中卻更為渴望能站在世人的頭頂。
英王一身金色長袍,兩名婢女為他打著屏扇,十二名手持大劍的騎士護衛在他身邊,這些人都是與格蘭武功差不了多少的鬥氣強者,突然,夏小東心中一驚,暗道壞了,原來他看見了那兩女婢女中的一名真是那格玲,自己走的匆忙,竟然忘記了沙展飛還留在王宮。但現在才想起來,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卻見英王一行人在萬千金甲衛士的包圍中來到了鐘樓廣場的中央,那裡,高高豎立著一座雕塑,乃是一名騎著白馬的長槍騎士。接下來英王便向著手底下的人高呼口號,大意是常勝之內的詞語。夏小東聽的莫名其妙,這英王竟然不知道惹惱了落火教就要大難臨頭,猶自在自吹自擂,說什麼自己是千古帝王,英格蘭一定不會滅亡。夏小東對他可真的是無語了,你果真有那麼大的本事?與野蠻人戰了那麼多年,也不見你如何英武。倒是夏小東心中又是一暗,自己不是來找東方白玉的麼?怎麼搞來搞去,又和梅香搞到了一起。
英王激昂的說了一段後,就獨自一人走向鐘樓,那十二名騎士也不護衛,這段路,是一個象徵,象徵著英王必須獨自一人完成別人不能完成的事,其實說白了,也就是去敲鐘,不過英王必然有什麼見不得的秘密,不然他不會一個人獨自進入鐘樓裡的,只要夏小東將鐘樓大廳的大門一關,這英王就是個甕中之鱉了。
夏小東心中暗暗嘆道,也不知道他是愚蠢還是勇敢呢?不過他怎麼樣關不了自己什麼,自己只需要吧他的人頭拿下來去換梅香就成,而他這般送上門來,正是夏小東求之不得的事。但他卻沒有看見,在英王的嘴角,分明露著一絲冷笑。
夏小東換上衛士服,如同幽靈一般的從樓梯悄然無聲的下到大廳中,這時候英王剛剛踏進大廳。他無意中朝那樓梯處掃了一眼,嘴角的冷笑更加的明顯了。
“嗖”輕柔的擦空聲響起,正是夏小東的飛刀,雖然他沒有小李飛刀那般的準頭和名號,但用內力激射而出的合金飛刀,仍是十分的銳利。
眼看飛刀就要插在英王的胸口,他卻突然彎下腰,撫了撫腳上的塵土,看似無意的一招,竟然將這吧飛刀躲了過去。是運氣?還是高手?夏小東心中猶豫不決,這飛刀的度,可以媲美子彈,可這英王居然在電光火石之間將之躲避開來。但夏小東寧願相信英王的運氣成分多一點,於是又是兩把飛刀扣出。
這兩把飛刀射出來竟然沒有聲音,因為在夏小東的內力激盪之下,飛刀的度過了音,用完了這招之後,夏小東感覺自己全身內力的百分之三十都消逝了,一時間竟然有種空虛的感覺,看來這招以後得掂量著用。
兩把飛刀,無聲無息。英王沒有動,只是做了個很簡單的動作:揮手,他身穿寬大的長袍,袖子一擺,就好像一面金色的盾牌,只聽“呯、呯”兩聲,飛刀與那面“盾牌”相撞,竟然出金鐵交鳴聲,但飛刀仍是去勢未衰,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