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白早就懷疑英王是夏白荷,只是由於波斯王薛金流的命令不好違背,他拍夏小東前去也是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不然他不會跟在夏小東的身後,因為他對夏白荷舊情未了,也知道以夏小東的身手絕對不會是夏白荷的對手,他只是將夏小東安排成一顆棋子,正所謂螳螂捕蟬,麻雀在後。只是他想不通夏白荷為什麼要將自己的貼身之物交給眼前這個陌生人。
夏小東跟著春蘭順著一條山路通往山頂,還沒有走上去,就見路旁的花花草草呈現出枯萎的症狀,夏小東知道這是金蟬毒的影響,正想著,眼前出現一個山洞,春蘭指著這個山洞,對夏小東道:“呶,就是這裡了。”
說完,她卻退了開來,看得出她對金蟬毒十分忌諱,夏小東則毫不在乎的走了進去。剛進去,就聞到一股腥風傳來,夏小東掩了掩鼻子,打量著四周,只見這洞穴甚是寬大,越往裡面則光線越暗。
“你快點出去。”突然,洞穴的深處傳來一聲憔悴的呼喊聲,夏小東心中一痛,奔了過去。那聲音則繼續喊道:“不要過來啊,快點出去。”夏小東突然腳下絆了一下,幾乎跌倒,急忙止住身形,向地上看去,只見兩具女屍趴在地上,正是落火教的紅杉教徒。
“你在那裡?”夏小東環顧這裡,並不能看見梅香,只好焦急的大問,卻覺一滴液體滴在自己頭上,夏小東摸了摸,覺得黏黏的,於是往頭頂望去,卻是驚的說不出話來:只見一個血肉模糊的人,正吊在洞穴的當空,更有許多鮮血從身上流出,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梅香。”夏小東大喊一聲,高高躍起,抱住了那人,卻覺那人在自己懷中動了兩動,便軟了下來。只見夏小東的脖子上放射出一種璀璨的亮光,瞬間照亮了整個洞穴,卻是夏小東一直都幾乎忘記的那隻項鍊,在監獄中那位老前輩送他之後,就一直戴在身上,因為它除了能幫助自己快的修煉天地訣外,幾乎沒有多大的用處,卻想不到正是這項鍊居然遇到金蟬毒能自行光。
雖然這人面板十分潰爛,但夏小東仍能認出她是梅香,他急忙將解藥餵給梅香,過了半盞茶的功夫,從沒想口中吐出一股猩紅的液體,正是金蟬毒與血液的混合體,散在地上,只聽嘶嘶幾下,地面竟然給融開了一個小坑。
夏小東心中暗暗驚奇:這金蟬毒果然厲害,吧人全身的血液都變成一種可比硫酸腐蝕性的液體,怪不得有這麼兩個紅衣教徒死在地上。而夏小東為九彩之體,該體質有百毒不侵的功效,自然金蟬毒不會對他有傷害。
梅香歇了一陣,感覺精神好了許多,只見其臉上佈滿了許多小瘡,絲絲鮮血還從她臉上滲出來,可見金蟬毒對她傷害頗大,不僅使她變成一個危險品,而且還將她的容貌全部毀掉。夏小東又是一把撕下梅香的袖子,只見胳膊上的毒瘡也是十分多,夏小東朝天大吼一聲,大喊道:“東方白,我netbsp;梅香躺在夏小東的懷中,也在奇怪自己的毒為什麼對夏小東毫無用處,聽見夏小東悲傷的喊叫,心中一酸,幽幽的道:‘我是不是很難看啊?”她聽說中了金蟬毒後便會容貌全毀,自己可不要變成一個醜八怪。
夏小東低下頭來,眼睛內射出一絲柔光,對著梅香道:“沒有,沒有。”卻是不知道怎麼對梅香說,只好哄著她,又從衣服上撕下一點布來,仔仔細細的擦拭著她臉上的毒瘡,卻是擦了半天,也不見又效果,於是嘆了一聲,對梅香道:“你放心呢,我一定替你報仇,將東方白碎屍萬段。”
梅香連連道:“不要,不要,既然教主已經將解藥給我,就不要再難為他了,雖然他隊伍這般,可我還是記得他的恩情,如果沒有他,我當日會餓死在街頭。”正是在她幼年時,家裡突遭變故,只剩下自己一個孤女在街頭整日乞討,這時東方白正是一個俠客,他見梅香如此可憐,便收留了她,此後梅香一直跟著他,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