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錢多寶不假思索的回答。
對於一個管理錢莊的人來說,有什麼還能比更準更快計算出結果的方法更具備吸引力嗎?
至少錢多寶被誘惑到了。
學會之後,他在錢家的地位絕對能直線上升,進入真正的核心圈子也不是不可能。
甚至還有可能取締嫡系之人。
“那就先去學堂吧。”
趙平笑著說:“學會之後,為西坪村效命三年。”
“如何?”
“感謝先生。”
錢多寶躬身施禮道。
這麼晦澀難懂的符號,三年能不能學會都是問題,還如何效命?
外面守著的人走過來,領著錢多寶向西而行。
“這麼順利就進入西坪村了?”
錢多寶坐在教室,趴在書桌上,還有些懵圈。
“新來的,別走神,認真聽課。”
講臺上有一位老者用力的敲了敲了黑板,惹來課堂上一陣鬨堂大笑。
錢多寶鬧了個大紅臉。
抬頭的時候,他竟然認出來站在講臺上的人。
嘴巴頓時就驚成了o型。
“你,你,你是李太傅?”
錢多寶震驚道。
“現在是上課時間,不要說別的。”
李赫然淡漠道:“再敢擾亂課堂紀律,就罰你去門口聽課。”
這老頭本來是不願意出山的。
辭官歸隱後,便一直待在東海郡官辦的書院授課。
是東海郡最為德高望重之輩。
慕名而來求學者比比皆是,門下弟子遍佈大江南北。
單單是每年那些弟子的孝敬,就夠他們一家過日子了。
郡守彭越也對他恭敬有加。
可以說,在東海郡,沒人能壓制住他。
日子非常清閒且舒心。
李赫然本打算再教個幾年,待兒子高中,衣錦還鄉後,他就徹底當個清閒之人,不問世事。
可在兒子李慕白把西坪村數字,以及教學教材帶回家後。
這老頭就表露出了濃厚的興趣。
又有點抹不開面子去。
恰好趙平把他當成是在彭越背後出謀劃策之人,主動邀請,李赫然也就順勢而為,來到了西坪村,當了教書先生。
真·上陣父子兵。
錢多寶老老實實坐了下去。
就是仍舊在走神。
授課的可是李赫然啊。
前任太子太傅,也就是陛下的老師,是帝師。
只因看不慣朝堂的風氣,這才辭官歸隱。
哪怕如此,陛下陳玄仍舊為了他保留著帝師的位置,只要李赫然回去,直接就能上任。
是大未王朝極為出名的大儒。
有真才實學。
跟著這樣的人學習,絕對能獲益匪淺。
錢多寶對這趟西坪村之行更加滿意了。
就算完不成錢家交代的任務,能學會那些特殊的符號,能成為李赫然的弟子,他也不虛此行。
而另外一邊,趙平仍舊在面試。
這段時間一邊搗鼓臨海村那邊的曬鹽廠,一邊要忙著招聘事宜,趙平兩邊跑。
每次都騎馬。
雖然他已經命人做出來馬鞍,也墊了很多層墊子。
可汗血寶馬奔波起來,仍舊會顛的難受。
這讓趙平有點懷念前世的高鐵,那平穩程度,在裡面泡麵都不帶灑的。
高鐵難整,修一條水泥路出來,坐馬車也能舒服很多啊。
所以面試的時候,趙平主要挑選便是研究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