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東西就砸他,只可惜,軟軟的厚墊上什麼也沒有,只有幾件衣裳,讓她抓去砸他,給他撓癢。
男人則湊近她的臉,陽剛的鼻息噴吐在她臉蛋上,熱息撓著她,深邃黑亮的眼睛裡卻流露出特別溫暖的光芒,柔柔注視著她口他在給她脫掉襯衣長褲後,並沒有再繼續,而是用灼熱的銳眸打量了她婀娜的玉體一眼,再次將她翻過來。
他的手掌很大,掌心粗糖不平,摩挲著她柔嫩的肌膚,給她窸窸窣窣白穿柔道服,然後一把將她拉起,站好。
她一個激靈,穿著那寬鬆的柔道服就往門外跑,想逃出這裡口但是玻璃門給鎖死了,無論她怎麼拉都拉不開,叫破了嗓子都沒人應。
然後只聽窗簾子‘嘩啦’一聲被拉開,她的身後陡然亮光一閃,黑咕隆咚的室內竟然一片光亮,儼然是一個防身自衛課的練習道場,並不是什麼房間。
“過來這裡。”男人在身後揚眉啟唇,薄唇帶笑,自己早已把柔道服給換上了,一身清爽的白色柔道服讓他看起來丰神俊秀,腰身頎長,大手上則拿著腰帶,等著她自己乖乖過來。
見她不斷往門後躲,想躲開他,便長腿邁大步,龍行虎步的過來了,邪佞唇角揚起一抹笑,傾下身,一把擄住她的身子就扛上肩,將嬌弱的她給掉過來了。
她又是一陣天旋地轉,躺在軟墊上頭頂直冒星星,嚶嚶嬌吟了幾聲,用手覆著玉額,恨得咬牙切齒。
這男人什麼意思啊?把她關在這裡,耍著她玩?不過她也太弱了,被這麼一摔,腦袋就開始發暈,識不清東南西北,不知道怎麼與他抗衡。
不行,她一定要走出這裡!
她睜開眼睛,撐了撐身子,吃力的想爬起,但是男人的那雙腳又出現在她的眼界了,讓她背脊一陣發麻,直覺的想死。
果然,男人傾下身就把她擄住了,那隻可惡的大手從她的腋下穿過去,一個反關節擒拿,她被半空甩起,被當做枕頭制服在了他的力量之下。
他一隻手就把她給壓著,居高臨下盯著她,飽滿的寬額意氣風發,幽黑的雙眸輕眯,眸光灼灼,似乎帶著笑,“如果想走出這裡,就先打贏我!可以用任何方式!“
“不行,我下午要上課,啊~!”又被柞了過去,叫聲很慘。
“我不可能打得過你,你力氣比我大……啊,痛~”再一次被揮過去,掉得她頭暈眼花,不想從軟墊上爬起來。無賴無恥啊,根本就是在耍著她玩,用男人的優勢對付女人的弱勢!
但是她抓緊他的衣服了,死都不放手,然後從他懷裡爬起來,用手肘拐他,扯臂上肩,想把他壓下去口結果,他魁偉健碩的身軀像泰山一般立在她面前,紋絲不動,薄唇淺抿,灼亮黑眸正在鄙視著她。
她牙一咬,一腳朝他的腳背踩去,然後順勢朝他的小腿不客氣掃去,踹他的臉骨,這才讓他吃痛,扯過他的臂膀,將他給壓下去了。
她沒法將人高馬大的他過肩掉地,只能擒拿住他的臂膀,用自己的身體去壓他,將他壓在軟墊上,出了一口惡氣,“你輸了!”
而躺在下面的他,也不再掙扎,一雙深不見底的眸手柔柔注視著她,伸出手來想撫她的臉,為她整理汗溼的髮絲。
她嬌喘著,潔白的小臉泛著運堊動過後的嫣紅,額頭沁滿香汗,衣襟領。大開,香肌玉骨全露出來了,一雙水眸則恨恨盯著身下的男人,然後把臉一偏,把他伸過來的大手給躲過去了。
“我贏了,把門開啟!”她知道此刻姿勢不雅,與他身體貼著身體,凌亂不堪的柔道服已遮擋不了各自的身體,肌膚相親,但是如果放開他換來的是他無止境的耍弄,她寧願這樣按著他,讓他不要再這樣折磨她!
他們已經分手了,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了,她不愛他了,也不需要他的‘關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