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自己麻煩,腳底下都準備開溜了,卻發現顧谷雪像是魔障了一般,坐在原地發呆,姬韻妃和顧慧文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的意外和恍然大悟。
李寒離開馬車之後,在傳令兵的帶領下,快速向前行去,路上,李寒詢問道:“範婉兒截住大軍,她身邊有幾個人呢?”
傳令兵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啟稟副教主,範婉兒身邊就一個人,看樣子是她的貼身婢女。”聞言,李寒點了點頭,他又看了一眼這個傳令兵,微笑著說道:“你叫什麼名字呢?在哪個將軍手下聽令?”
聽了李寒的詢問,早就把李寒當成心中最大偶像的傳令兵激動的回答道:“回稟副教主,屬下名叫丁小藝,在胡偉德將軍手下效命。”
李寒思索了一會兒,還是想不起自己手下哪個將軍叫胡偉德,丁小藝一看李寒臉上迷茫的神情,趕緊解釋道:“副教主,將軍的稱號只是我們對領兵將領的統稱,胡偉德大人其實是一個百夫長。”
聽了丁小藝的解釋,李寒這才恍然大悟,他看了一眼顯得聰明伶俐的丁小藝,開口道:“小藝啊!我現在把你調到我的親兵裡來,明天就找顧小毛報道吧!”
聞言,丁小藝不顧現在走在泥濘的官道上,他跪倒在地,對李寒磕了三個頭,激動的說道:“小人多謝副教主的垂青,從今往後,小人必將為副教主大人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李寒和丁小藝再往前走了幾步,終於看到了攔在大軍前面的範婉兒主僕。
感受到有人前來,範婉兒眼角一眯,發現李寒果然是二十多天前十三號包間的貴賓,她踏步上前,迎向李寒,心情頗為激動,嘴上卻冷靜的說道:“李副教主,多日不見,近來可好。”
李寒對著範婉兒拱了拱手,也上前一步,面向範婉兒說道:“多謝婉兒小姐的掛念,這段時間我身體倍棒,吃嘛嘛香,所以近來非常的不錯。”
範婉兒一時之間沒能理解過來什麼叫身體倍棒 ,吃嘛嘛香,在嘴裡咀嚼了兩遍之後,這才反應過來,忍不住淺笑著對李寒說道:“李副教主真是幽默啊,與你在一起每天豈不是笑口常開。”
李寒也不知道範婉兒尋找自己有什麼事情,更何況兩人只見也不熟,最主要的是,李寒知道範萬溫家族很有可能已經把自己當成對手了,所以李寒也學著範婉兒的樣子,淺笑兩聲說道:“婉兒小姐謬讚了,不知婉兒小姐攔住我大軍的去路,有何要事呢?”
說完這話,李寒假裝滿臉期待的看著範婉兒,嘴裡誇張的說道:“難道 婉兒小姐看我儒教實在太窮,想要接濟一二,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代表儒教千萬教徒,感謝婉兒小姐的好意了。”
範婉兒實在是想不到,作為儒教堂堂副教主的李寒,居然也有耍無賴的時候,如果是別人這麼對待自己,範婉兒早就生氣的拂袖而去了,但是當面前這個人換成是李寒的時候。
範婉兒反倒感覺這樣的李寒讓自己很舒服,很有一種老朋友的感覺,而且這個時候的李寒,略帶著一點痞氣,範婉兒再聯想李寒的種種神奇之處,不由得在心中暗自讚歎道:這樣的男人才是完美的男人。
李寒發現範婉兒愣愣的看著自己,還以為自己身上沾染了什麼東西,他用精神力探查了一下自己周邊,並沒有發現什麼不正常的東西,不由得伸出了右手,在範婉兒眼前比劃了幾下,嘴裡驚奇的詢問道:“婉兒,小姐,你想什麼呢?”
如此連續喊了兩遍,這才驚醒了範婉兒,而剛一清醒過來,範婉兒馬上就想到了自己剛才心中所想的內容,不由得羞紅了臉。
看到範婉兒羞澀的低下頭,李寒更加莫名其妙了,他左看右看,實在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於是嘀咕了一句:“這女人怎麼了,怎麼完全沒有了在范家拍賣場的時候的精明與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