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古人說得好:將相本無種。今天我地位低下,但你能肯定明天我也是一樣嗎?對了,殷小姐知不知道我們最終的結局是一樣的?”
“什麼一樣?”殷素素正氣得說不出話來,她旁邊那位美女問道。
“都是進骨灰盒。”
“你!”兩位美女頓時大怒。
殷素素見慣了張如龍的打胡亂說,知道與他說話一定要心平氣和,連忙深呼吸,強壓下心中的不快。
而她旁邊那位美女卻受不了,拉著她要離開。
不過,殷素素卻不想離開,看見張如龍又開始夾一個盤子中的菜,眼珠一轉,連忙取來碗筷。
張如龍吃完一條武昌魚,筷子伸向最後一條亞遜魚。
不過,張如龍還沒有夾到那條亞遜魚,那條亞遜魚已經到了殷素素的筷子上。
張如龍暗暗好笑,他當然可以先夾住那條魚,只是認為有辦法從殷素素的筷子下把那條魚奪過來,所以沒有行動而已。
看著殷素素夾著那條亞遜魚挑戰般看著自己,張如龍淡淡道:“殷小姐,你知道這種魚是哪裡產的嗎?”說到這裡,他不待殷素素回答繼續道:“對了,我從書上看到一則趣事,在非洲有個國家有一個習慣,哦,就是人死後安葬的習慣,把人放到河中,稱之為水葬,你想,那些人最後的歸宿在哪裡嗎?”
“你……你不要說了。”伴隨著乾嘔聲,殷素素已經把亞遜魚扔回盤中,然後飛跑而去,可能到衛生間去了。當然,她的同伴比起她也好不了多少,只比她慢跑一步。
看著消失不見的兩女,張如龍笑了笑,夾起那條僅剩的亞遜魚自方自語道:“哦,不要跑那麼快,我還沒有說完,我並沒有說出產亞遜魚那個國家有水葬。”說完那條亞遜魚已經到了他嘴中。
張如龍又吃了一些食物,感覺到站在一旁的待者已經開始注視他,才戀戀不捨地放下碗筷,慢吞吞地走向另一邊。不過,經過他這一番掃蕩,長桌上許多大盤中的食物已經消失大半。
站在一旁的待者們見到張如龍離開排著食物的長桌後才大大鬆了一口氣,因為那傢伙太吃得了,一個人站在那裡至少不下二十分鐘,按他進食的速度,那真算得上是狼吞虎嚥,估算一下他一個人吃的食物相當於別人十個人的量,當然那是指一般情況下,這裡都是高雅人士,又幾乎都吃過飯,飯量更少,他一個人至少可抵幾十人的量。實際上這些都不得要,最重要的則是那個傢伙專吃好東西,幾樣平時根本見不到的山珍海味幾乎被他一掃而空,而看他那狼吞虎嚥的模樣真是糟蹋食物,因為很多食物都必須細嚼慢嚥。當然,作為下人們,他們不能、也不會指責張如龍,那些食物擺在那裡就是讓人吃的,至於誰吃跟他們沒有什麼關係。
張如龍現在已是酒醉飯飽,他的目的已經達到,正準備離開。
不過,當他快走到走廓口時,突然看見錢洪站在那裡,他旁邊還站著一位小姐,長得也算美麗,身材高挑,一張瓜子臉,肌膚白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像會說話。
錢洪也看見了張如龍,怔在當場。不過,他立即醒悟過來,那傢伙並沒有資格到這裡來,怎麼進來了?
張如龍裝著沒有見到錢洪,準備從他身旁走過去。
不過,錢洪卻不想放過張如龍,手一伸,攔住了張如龍的去路。
張如龍停住腳步,冷冷地看著錢洪。
錢洪在張如龍的注視下,心頭也開始發慌,張如龍的利害他見識過,不僅是他,就是他大哥也不敢輕言對付他,可見他的強橫,不是因為這裡是高雅場所,加之他大哥也在,他也不敢出手攔住張如龍。
“你是怎麼進來的?”錢洪壯著膽子問道。
“這……當然是走進來的,難道是別人抬進來的。”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