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落腳之處。
“唰。”
“啊!”
鍾瞻埋著頭、落著汗、幹著口向著不見峰頂的虛言宗山之上攀登之時,一個聲音從他身下傳出——在他身下攀爬的正是楊嬅。
鍾瞻快速往下看去,原是楊嬅原本落腳之處一塊石子的滑落而使得她身子往下滑下,幸運之是她並沒有因此而落下虛言宗山之下,她死死的抓住了一個頑強生長在峭壁之上小樹,身子也在這小樹幫助之下固定在了峭壁之上。
鍾瞻看到楊嬅時她的眼角正噙著淚水,那紅撲撲的小臉上帶著一絲孩子的無助。
鍾瞻心中一軟,這樣的一個柔弱的女子就讓她想起了他自己的妹妹。
“我們定能登上虛言宗山,這在我們眼中高不可攀的虛言宗山在明天就被被我們踩在腳下。”
鍾瞻的語氣中多有猖狂之意,他不僅要以此激勵楊嬅,更是對自己一種自勉和鼓勵。
楊嬅抬起起頭望見此刻正一臉無畏懼的鐘瞻,臉上勉強露出一絲微笑,把自己的下手使勁的往上抬,抓住了一塊凸出的岩石,身子也向上移動了一些。
“這山太過陡峭,落腳之處定要找準。”鍾瞻對著楊嬅說道,“身子儘量往山壁上靠。”
楊嬅重重的點了點頭,甩去眼角殘留在眼角淚水,用手用力抓住一塊凸起的岩石,左腳在踩住的石頭上一登,身子再次上升了一些。
鍾瞻看見楊嬅的行動,微微一笑,自己也不敢有遲疑的往上攀爬。
時間過得飛快,在不知不覺中天空的東邊就泛起了一層魚肚白,第一縷陽光不多時即將刺穿雲層照射在了大地之上。
宿爺爺和楊尋樂在山下焦急的等待著,在他們心裡這一夜時間並不比鍾瞻他們難熬,身心的疲憊甚至比之他們還要來的愈加重一些。
而此時那高不可攀如天庭之地的虛言宗宗山之上,已經隱約可見有幾個身影傲然站立在了其上,而那出言諷刺鍾瞻的古召寒赫然在裡。
古召寒一臉的輕鬆看著站在他不遠之處的蘇柳如,突然開口似是打趣一般的說:
“柳姑娘,再過一段時間我恐怕就要稱呼你為師姐了。”
蘇柳如看了看此時立在山頂之上的幾百人,眉頭微微蹙起,並沒有理會古召寒的話。
古召寒似早有所料,不在意的一笑,亦是跟隨一般的看了看四周這些臉龐上帶著絲絲興奮的少年,嘴角露出一絲輕微不可察的不屑。
……
“啊。”
隨著聲音的傳出,一個人影同峭壁之上的石子一般看不到底的虛言宗山之下落去,速度快而急。
鍾瞻已經記不得自己是第幾次聽到這絕望中帶著不甘的厲聲了,傳出這聲音之人已經預告著虛言之行的結束,他們已經失去了接下來考核的資格。
想到此處,鍾瞻在心中告誡一聲千萬小心——他也記不清這是今晚對自己第幾次對自己這般嚴肅正告了。
“唉。”
歐陽長老接起那掉落之人,幽幽的一嘆,對於這些沒有絲毫修為之人這項比試是極為的不公平的,然而世界上哪裡存在真正的公平?
此刻登山之人已經所剩無幾,歐陽長老看了看這仍然堅持的幾人,暗暗的點了點頭,先且不論這幾人的天資如何,單是這份堅毅的也值得他人讚賞和欽佩。
“楊嬅,不要放棄。”
鍾瞻望了一眼已經赫然出現在視線之中的虛言山頂,對著在他身下不遠之處臉上帶著一絲深深疲憊的楊嬅鄭重且嚴肅的說道。
楊嬅的額頭的汗水順著臉頰低落,那紅潤的嘴唇此時已經帶著蒼白,她聽見鍾瞻的鼓勵,咬咬牙使盡力氣的點點頭,那已經出現一絲鬆懈的心悄然一緊。
鍾瞻衣衫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