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那件東西,這件東西可以關係到一個她很是重要的人的生死。
“我曾聽聞曲家家主現在能結識這麼多人物是因為某年在一次意外中救了一位萬始宗元嬰後期的大修士。”
鍾瞻突然說出了幾句似乎和現在討論毫不相關的話語。
“那又如何?”
曲樂章雖然心中詫異鍾瞻知道曲家的發展史,可依舊還是答道。
“那我問公子一句,那位元嬰後期大修士和虛言宗比起來如何?”
“和虛言宗想比?”曲樂章皺起了眉頭,他在偷偷的看了一眼杜月之後才說道,“那自然是虛言宗影響更為深遠。”
鍾瞻點了點頭,對著曲樂章一笑說道:“那你現在可還要趕我走嗎?”
“你什麼意思?”
曲樂章語氣很是嚴厲,他總感覺鍾瞻似乎在有意的耍他一般。
“沒有什麼意思,有些話我當面不能說,不過你若是心中有什麼疑問的話倒是可以向杜月求證一下。”
曲樂章聞言鍾瞻直呼杜月其名,心中詫異的同時又是不悅。再三猶豫之後曲樂章還是一咬嘴唇問道。
“杜月仙子,不知道這人和虛言宗是什麼關係?”
杜月垂下雙眼,淡淡的回了一句:“他能代表虛言宗。”
此言一出曲樂章心中震驚,正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鍾瞻在一旁說道:“曲公子,在下身份是需要保密的,不然也不會以著那種方式進入曲府之內,所以還請曲公子保密。還有關於一些隱秘的事情曲公子也不要問了,更不要把今日的事情說出去,不然對公子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鍾瞻如是說道,他沒有別的目的只是不想曲樂章到時候又是多生事端,這才裝作高深莫測的說上幾句用以威懾之用。
曲樂章雖然心中對鍾瞻還是多有懷疑,但是杜月在這裡他也不敢多說什麼,畢竟杜月都這般說了若是懷疑鍾瞻的話也就是變相對杜月的話不信任了。
曲樂章問罪沒有問成反倒被鍾瞻警告了一番,胸口氣悶之下自然是不願意在此處多待了,於是道了一句告辭之後就憤然離開,一時間整個院落之內只剩下鍾瞻和杜月兩人了。
……
“你叫何名?”
曲樂章離開之後杜月直接了當的問道。
“閻塵。”
鍾瞻背過身子,直接了當的說道。
“閻塵?”
杜月聲音中充滿了疑惑,她依稀記得自己的師弟也曾經使用過這個名字。
“你不用懷疑什麼,閻塵的名字是每一任十生門門主的代號,而我正是這一任十生門門主。”
杜月沒有心思關注這些,下一句話她就切入到了正題。
“他在哪裡?”
杜月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目光前所未緊張的盯著鍾瞻,她那顫抖的雙唇和身子暴露出了此時她內心的緊張。
“誰?”
鍾瞻卻不知道是明知故問還是當真不知道一臉不解的問道。
“鍾瞻!”
“不知道。”
“不知道?那他是生是死?”杜月知曉面前這個人不會輕易說出鍾瞻的下落的,於是退而求其次的問道。
“在下並不清楚,興許活著、興許早已化為了一黃土。”鍾瞻說這話的時候嘆了一口氣,心中有些不忍。
“那你為什麼會有他在虛言宗執法殿的玉牌。”
杜月想起來之前鍾瞻給他看的那一塊玉牌正是她師弟在虛言宗任職虛言宗執法殿副指揮使的玉牌,也正是因為這樣她答應幫助鍾瞻黃騙曲樂章。
“這個是他之前留在十生門之內的,只是碰巧被我拿到了。”
杜月氣憤於鍾瞻的一問三不知,她那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