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公子,如果你輸了,記得,立即給歐陽董事長和夫人治療。
不過現在,他們的身體很虛弱,先給他們安排一個病房,讓他們休息,喝點熱水,不過分吧”。
西門廣大笑起來:
“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哈哈哈,你以為我和你一樣是傻子嗎?
藉著打賭的名義,蹭我們的醫院?
哈哈哈,想的倒是很美,不過,既然要賭,我也不是個無情的人,先給歐陽德和夫人消消毒,省的他們髒了醫院,記得用高濃度的酒精”。
“不要”歐陽晴喊道:
“我爸媽的傷口,大面積的外傷,不能用酒精消毒”。
西門廣冷笑,對聞訊而來的醫生護士說道:
“趕緊的,沒聽到我說的話嗎?立刻用酒精,給他們兩個殘廢消毒”。
幾個醫生和護士互相看了一眼,趕緊去取酒精。
丁一看著西門廣,也很清楚,這種大面積的外傷,一旦使用高濃度酒精,比在傷口上撒鹽還要痛苦。
簡直就是一種酷刑,一點也不為過。
不過,醫生護士顯然把西門廣的話當做聖旨,很快,幾大桶高濃度酒精已經搬了過來。
“給我從頭澆,對了扶起來,全身消毒”西門廣大笑著,對身後的保鏢說道:
“控制住他們”。
很快,幾個高手,就把躺在地上的歐陽德和妻子,從地上扶起來,全身的傷痕觸目驚心,歐陽晴這邊,“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毫不猶豫跪在了西門廣面前:
“西門公子,求求你,饒了我爸媽吧,只要你饒了他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我現在是賤命一條,不值得西門公子青睞。
求你了,放過我爸媽”。
西門廣看著跪在地上的歐陽晴,心裡的感覺那個美啊,想著在酒店裡,歐陽晴洗白白之後,跪在地上的那種感覺,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
“歐陽晴,既然這樣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揮手製止了醫生要澆酒精的動作,看著歐陽晴:
“那你現在,立刻跟我去酒店,我這就安排人,給你的父母治療。
還不趕緊,跟我走”。
歐陽晴機械的點點頭,這時候,其實她已經有了必死之心。
想著過了今夜,哪怕是死,也要報復吳銘,藉著西門廣的手,報復吳銘之後,自己就離開這個世界。
至於自己的父母,歐陽晴也想的很清楚,他們也都是剛烈之人,也許,這幾天,他們就得在另外一個世界相聚了。
只不過,暫時讓父母少受一點折磨,這也是歐陽晴唯一能做到的事情了。
畢竟,歐陽家現在一無所有,除了一身的傷痕。
看著這一幕,丁一想著系統和自己的對話,淡淡的說道:
“西門廣,我勸你一句,既然決定了打賭,還是在這裡等一會比較好。
至於歐陽晴,你帶不走”。
說著話,拉住了歐陽晴的手,溫和的說道:
“相信我,我能解決的”。
“你?你能解決?”這次說話的人,是秦守業,不過秦守業很快就明白過來,趕緊彎腰,俯身在西門廣面前:
“西門公子,這個姓丁的,是個傻子,和我認識十幾年了,曾經是最好的朋友。
但是,在我的安排下,公司、女人都歸了我,還欠下幾千萬的外債,現在活得連一條狗都不如。
和這種人打賭,他不配”。
西門廣冷笑,伸出手,在秦守業的臉上,輕輕的拍了幾下,淡淡的說道:
“說得好,不過,我很有興趣,和這個傻子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