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樓下的老炮就被生哥攔住了
老炮笑著說道
『咋滴啊我坤生大爺?捨不得我啊?』
『那可不,咋滴也得留下來找個洗頭房整一下再走啊』
『你個老騷登哈哈哈哈』
『說正經的,管你要個人』
『行,你挑吧』
『就內個胖子,叫啥來的?』
『浩然啊?』
『對,就他!』
徐浩然聽見這個對話,嘿嘿一笑
老炮來回瞅了兩眼,說道
『你他媽真會挑人,我還合計讓他給我當司機呢』
『你個臭雞巴黑社會,你要雞毛司機,給我得了』
『唉,行,浩然啊,你願不願意留這?』
徐浩然笑著說道
『行啊炮哥,我光棍一個人,在哪都行』
老炮笑到
『那你就留下吧,哈哈』
老炮領著他帶來的十多個內保,風塵僕僕的又離開了,連夜奔回老家,因為當初在馮家,老炮替同哥背鍋內事,至今還是掛著在逃,之所以在老家能晃悠,是因為同哥沒少給花,又給改的假身份,所以在當地沒事,在外地老炮心都突突
白家兄弟的事解決完了,也把醫院的內保都撤回來了,戴喜樂也被我們轉移到了離物流不遠的一個醫院,期間我去看過他一次,他一直追問我劉爍呢?他怎麼樣
我只是握了握他的手沒說話,戴喜樂心領神會
我心裡也難受,畢竟那是自己帶過來的,曾經一起並肩的兄弟,我一直把他當弟弟看,才二十三歲就走了
後來我聽在那照顧他的內保說,戴喜樂一天沒吃飯,就是自己流眼淚,也沒聲,一個勁的流眼淚
怎麼說呢,他倆是一起進的輝煌國際核心,之前又是一起幹的內保,平時也是他倆住一起,感情的深厚就不用多說了,戴喜樂一直都在深深的內疚,總是認為如果不是自己的一時腦熱,劉爍也不會死,是自己害死的劉爍
而我的心裡也不好受,如果不是自己的腦袋轉數跟不上,也不可能造成這麼大的紕漏,我給同哥打了個電話,同哥說他已經把錢送到劉爍家了,讓我們放心吧
我這心裡…又難受了,自己的手下出事了,還得自己的大哥給擦屁股
閒了兩天,這兩天文宇也一直開著桑塔納拉著兩個內保在這物流園直轉悠,挨家溜達,發現別人家真沒有河北線的了,而其他家物流的看見我們,也打怵,白家兄弟在這物流園幹多少年了,這哥仨哪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在瀋陽也算的上是個人物了,就瞪眼珠子沒扒拉過這幾個外地人
這天中午,我跟生哥在沙發上喝著茶,抽著煙,商量著下一步怎麼幹
『生哥,河北線是整下來了,但是廣州線這可多啊』
『我也看了,幾乎家家都有廣州的線』
『這可咋辦?挨個幹一遍?不現實啊,還不得再幹死倆啊?』
『這樣,你看行不行,明天讓文宇領幾個內保,只要是說拉廣州線的貨車,全給他攔外面,玻璃都給他砸了,能嚇唬就嚇唬,嚇唬不住就削他,殺一儆百』
『也行,也只能這麼幹了』
第二天一早,文宇就把車停物流園門口了,自己給自己整了一個搖椅,一個茶桌,還整把傘,十分悠閒的在門口一躺,門衛的老頭也是閒的,居然被文宇拐帶的,拿個凳子跟文宇喝茶,聽文宇吹牛逼去了,內幾個內保在桑塔納裡七扭八歪的等候著,每來一個掛車他們都會下去攔下來,問是拉哪的貨,一個廣州的也沒遇見
直到中午,今天的第一個廣州掛車來了,一個內保叼著煙,散漫的走了過去,給攔在了門口
司機伸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