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內,曖昧在兩人之間流轉,氣氛讓人頭昏腦脹。
洛行予嚥了咽口水,後知後覺到有點害怕,“房子什麼時候買的?”
“剛開學那段時間。”鬱知年向洛行予逼近,高大的身軀將對方籠罩,不留給他任何一絲可以反悔的機會。
解鎖大門,洛行予還未來得及看清房子的全貌,又被壓著親吻,令人臉紅心跳的水漬聲在房間裡迴盪。
一路糾纏至床邊,洛行予感覺自己的衣服下襬被掀開了,他慌亂的抬手去擋,對上鬱知年情慾十足的眼神,瑟縮了下,小聲說:“還沒……沒洗澡。”
鬱知年鬆開他,喉嚨滾動,啞聲道:“你先去,我等你。”
洛行予在裡面磨磨蹭蹭,洗了足足半小時,感覺將身體褪下了一層皮後才出來,只套了件寬大的襯衫,勉強遮住了大腿根。
五分鐘後,鬱知年衝完澡出來,看見洛行予趴在窗前看夜景,身上的襯衫是他的,人也是他的。
再也忍耐不住,鬱知年將人抱至柔軟的大床,在洛行予面前脫掉了上衣,露出流暢緊緻的腹部肌肉,極具衝擊力。
高大的身即將壓上之際,洛行予連忙喊道:“等等!我們還沒有買那個……”
鬱知年直接堵住聒噪的小嘴,一手按住在床上撲騰的洛行予,一手拉開床邊的抽屜,只見裡面塞滿了滿滿當當的小瓶子和小盒子。
嘶啦,洛行予聽見了包裝袋被撕開的聲音,以及身體上冰涼的液體。
雖然答應了,然而等到真正的那一到,心裡仍舊害怕。
鬱知年的動作很溫柔,不停的在洛行予耳邊喊寶寶,努力安撫他,但洛行予還是被弄疼了,眼淚止不住的流。
鬱知年為他擦拭掉淚水,低聲哄他不要哭,動作卻根本不停,腰間那雙手結實有力,將他牢牢按住。
到了後半夜,洛行予體力跟不上,哭著讓鬱知年停下,努力朝床外爬,被鬱知年毫不留情的握住腳裸拽了回去。
或許是睡過去了又或許暈過去了,洛行予已經什麼都不記得了,他覺得自己要溺斃了。
半夢半醒間,察覺到自己坐在浴缸裡,有人在幫他清理身體。
洛行予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一覺睡到了第二日的九點多。
臥室一片昏暗,厚重的遮住了外面的光線,房間內一片狼藉。
凌亂的衣服交疊著,洛行予抱著被子的一角,裸露在外的白皙面板佈滿了深淺不一的吻痕,看起來可憐極了。
洛行予睜開佈滿水霧的眼睛,醒來的第一句便是推了推鬱知年的肩膀,啞聲罵他:“騙子,離我遠點。”
什麼快要結束了。
最後一次了。
都是假的,全都是騙他的。
洛行予心有餘悸的摸著小腹,發現它依舊平坦光滑才鬆了口氣,他差點要死了,因為昨晚這裡是凸起來的。
鬱知年親親他的耳廓,順從的朝一邊移動,溫聲向他道歉,“星星,我錯了。”
“滾。”洛行予瞪了他一眼,把頭埋在被窩裡,用腳踢了踢他,悶聲道:“我餓了。”
鬱知年給他倒了杯溫水,語氣越發溫柔,“你好好躺著,我去給你熬粥。”
說完,便掀開被子從床上離開。
不用他說,洛行予也會乖乖躺著,他現在腰痠腿疼,恐怕連走路都困難,心安理得的休息,然後指揮鬱知年做任何事。
他昨夜被折騰的太狠,根本就沒有睡好,沒過多久,又閉上了眼睛,臨睡前還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他竟然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竹馬睡到了一起。
想想又有點生氣,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鬱知年卻覬覦了他那麼久,心心念念把他拐到床上去,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