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腳,緊趕慢趕堪堪在英語聽力即將結束前趕回了考場。
“報告!”洛行予進教室的時候,監考老師望了眼鐘錶,板著臉道:“總算回來了,快點寫試卷去。”
“還是按照正常時間交卷,准考證號記得先填上。”
“對了。”監考老師善意提醒,“聽力不可以全蒙同一個選項,會被判定作弊。”
“知道了,謝謝老師!”幾人回到座位上,開始各自的蒙題之旅。
鈴聲響起,監考老師拍了拍手道:“請考生們停止答卷。”
他走下去挨個收卷子,然後清點,確認無誤後裝進密封袋中,“好了,現在可以離開了。”
出來時,鬱知年和安翊然已經等在樓梯口了,幾人走下臺階,邊走邊問道:“怎麼回事?”
宋期期牽著周珂潼,一臉莫名其妙,“我們走的好好的,那幾個彩毛直接攔在我們面前,好像是衝著糖糖來的。”
“真晦氣!”碰到這種事情,心情避不可免得受到了影響。
“啊?”安翊然瞪大了眼睛,他本來以為是宋期期和別人結了仇,沒想到那幾個混混的目標竟然是周珂潼。
“不應該啊,糖糖性格那麼好,沒道理混混們過來生事。”
宋期期覺得無語,“對呀,不知道那幾個彩毛的那根筋搭錯了,最近糖糖是不是有點水逆,又是爛桃花又是圍堵的,你去廟裡拜拜吧。”
“我覺得可以,我看看哪裡的寺廟比較靈。”周珂潼正有此意,她只想認真學習,不願意摻合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洛行予適時插嘴,將眾人的思維引向別處,“說不定這兩件事是關聯在一起的,那個陳溥不是向糖糖表白過嗎?糖糖沒有答應,陳溥心生怨恨找小混混報復也是有跡可循。”
這樣一分析,可能性確實挺大的,陳溥近期唯一的一個意外,“反正人扣在老徐那裡,不愁得不到答案。”
幾人來到辦公室,洛行予開啟門的瞬間對上了四雙期待的眼神,彩毛們眼含熱淚的望向門外:嗚嗚嗚太可怕了!
洛行予走後,徐勝陰沉著臉,颼颼往外冒冷氣,一動不動的盯著彩毛們,像是想將幾人大卸八塊,觸碰法律的底線。
彩毛們瑟瑟發抖縮成一團,雖然已經在外面混了幾年,但是學生時代老師留下的陰影印象深刻,呆在辦公室裡大氣都不敢出。
徐勝瞥了彩毛們一眼,沉聲問道:“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洛行予簡單敘述了事實,著重強調他們和彩毛們並不認識,無冤無仇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實在可疑。
彩毛們你推我我推你,都不想這個冤種,最後黃毛一個不慎,被擠了出去,獨自面對所有人的目光。
“我們是拿錢辦事,不是沒事找事。”
洛行予直接了當的問道:“是誰找你們的?”
黃毛目光閃躲,內心小小的掙扎了一番後還是痛快承認了,“陳溥,是他要求我們這樣做的,事成之後答應給我們1000。”
怕幾人不信,黃毛連忙掏出自己的手機,指著螢幕道:“這是他和我的聊天記錄。”
“還有這個轉賬記錄,是他支付的20訂金。”
徐勝沉吟了一會,“這件事情我會解決的,你們先離開吧,別耽誤了後面的考試。”
事實證明,徐勝的效率很高,晚上的時候。
彩毛們已經排隊被送進了派出所。
幾人被再次叫進了辦公室,陳溥當面向周珂潼道歉,承諾以後都不會再騷擾她了。
陳溥被記了大過等待留校察看,回家反省一週,並且需要在下週的升旗儀式上當眾念檢討,縱使心有不甘,卻也不敢再惹事生非了。
他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