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多。
鬱知年對著洛行予的投懷送抱面不改色,只虛虛扶著,問:“難受嗎?”
他搖搖頭,兩人便再沒有對話。
等回到家中,鬱知年放好熱水,出來卻看洛行予端端正正坐在床上,蔫了吧唧的耷拉著腦袋,像是做錯了事。
“去洗澡吧。”
洛行予抬起霧濛濛的眼眸,聲音委屈,“我錯了,你別不搭理我了。”
他很少示弱,掙扎了許久,才不情不願的道歉。
鬱知年聽的心軟,聲音放輕道:“我沒有不理你。”
“你有。”他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吸了吸鼻子,目光幽怨的望向鬱知年,“你都不牽我的手了。”
鬱知年:“……”
洛行予掰開他的手指,依次插入,不留一絲縫隙,撒嬌道:“我以後不隨便聊天了,別生氣了好不好?”
“不是不讓你聊天。”鬱知年已經冷靜了,抬手掐住他的下頜,身上的氣勢逼人,眼底是化不開的濃墨,“你說過會等我,但我回來卻沒看見人。”
“我會感到恐慌,怕你出現了意外,尤其你還欺騙我,我就那麼不值得你的信任嗎?”
鬱知年頓了頓,話題一轉,繼續說,“聊天是你的自由,我不會干涉。”
洛行予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沒有,腦袋裡的思緒像一團漿糊,全都混攪在一起了。
所以……不是生氣,而是在擔心我?
遵循著內心的想法,洛行予將自己的臉頰貼到溫熱的掌心,討好似的蹭了蹭,“我知道了,以後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了。”
他一字一頓,清晰的說:“我保證。”
“那你能親親我嗎?”
這次大概是說對了話,鬱知年俯下身在他唇邊吻了吻,頸後被不輕不重的捏了捏,他被誘哄著張開了嘴巴。
“我和你的朋友不一樣,我有佔有慾。”
呼吸相交,氣息被一點點奪走,洛行予不知何時已經仰躺在床上,衣服的一角被掀開,而鬱知年單膝跪在他的身側。
酥麻的感覺從身體蔓延,一路向上,匯聚在他的腦海裡,隨即愈演愈烈。
砰的一聲,炸了。
洛行予最後幾乎是逃進浴室的,他怕再親下去,會發生什麼不可控的事情。
生悶氣的男人,他惹不起一點。
等到他磨磨蹭蹭洗完澡出來後,房間裡已經沒人了,床頭櫃上放著一杯熱牛奶,被子柔軟舒適,他趴在上面,很快閉上了眼睛。
應該是,哄好了吧?
陷入沉沉的夢境之中,隱約覺得自己的臉頰被蹭了蹭,力道很輕,他想睜開眼看看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卻發現眼皮重若千鈞。
他煩躁的喃喃自語,“別碰。”
又過了一會,恍惚間聽到了兩個字,“嬌氣。”
翌日醒來時,洛行予伸了個懶腰,凌亂的碎髮垂在額間,頭頂上翹起的呆毛隨著他的動作晃動。
愣了好一會,記憶鬆動,昨晚的景象逐漸浮現在眼前,內心化為了尖叫雞。
他做了什麼?!
鬱知年作為日理萬機的總裁,已經早早出門上班了,甚至臨走前貼心把他的鬧鐘關閉,讓洛行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