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洛行予回到教室後,他的書包已經放在桌洞裡了,桌面上卻沒有絲毫被觸碰的痕跡,與離開時一樣。
但洛行予感受到了其它的不同之處,比如說上課時他總覺得後面有幾道若有若無的眼神在打量自己,偶爾課間從走廊經過,亦有細微的討論聲。
然而等他回過頭,這一切又彷彿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下午,有人推開玻璃窗,喊洛行予的名字說自己有事相求,讓他出來一下。
洛行予滿臉疑惑的來到教室外,一頭霧水,看著面前身強體壯的男生,仔細想了許久遲疑道:“你確定要找的是我?”
男生姿態謙卑,焦慮不安道:“是的是的,就是你,我想請你幫一下忙。”
可是我根本不認識你,再說了我能幫你什麼忙啊?
經過男生的敘述下洛行予才明白,指著自己不敢置信,“你是因為翻牆被鬱知年看到了,然後又被鬱知年記下了名字,所以找我求情,讓他放過你?”
你不覺得離譜嗎?要求情也是找當事人求情啊,找我有什麼用?
男生點頭,解釋道:“他們說你和鬱知年是好朋友,而且他只聽你的話。”
洛行予沉默不語,絞盡腦汁也不知道他們從哪裡得出來的結論,道聽途說可不能信。
“我都看到了,你大課間在大庭廣眾下罵鬱知年,他一點也不敢抬頭。”
洛行予用一種憐愛的目光看向面前這個單純的男生,幽幽道:“你知道眼見不一定為實嗎?”
“知道啊。”男生愣愣道。
“那就好,恭喜你,你被你的眼睛欺騙了,事實是鬱知年不懷好意故意要扣我的分,我不畏強權與他理論,他自知不佔理落荒而逃。”
“懂了嗎?”洛行予義正辭嚴道,一番話說的慷慨激昂。
男生緊皺眉頭,若有所思,“真的嗎?我不信,除非你說你沒有騙我。”
洛行予豎起四根手指頭髮誓:“真的,我沒騙你。”
“好吧,我相信你。”他垂下頭,滿臉愁容,“嗚嗚嗚,我爸知道了會扒了我一層皮的。”
哭聲有些悽慘,洛行予安慰道:“也許沒有你想的那麼慘呢,你為什麼要翻牆啊?是要去逃課嗎?以後別這樣了。”
“放心啊,這不是什麼大事。”
男生蹲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嗚嗚嗚,不是的,我也不想翻牆,可他們說連牆都翻不過去算什麼男人。”
“他們帶我去翻牆,鬱知年來的時候只有我還沒翻,他們不告訴我,自己偷偷跑掉了,我就被逮住了。”
洛行予被吵的耳朵疼,“等等,你是沒有翻牆吧?”
“嗯嗯,牆太高了,我害怕,一直不敢靠近。”
“停!”洛行予比了個手勢,“鬱知年有問你叫什麼名字嗎?”
男生抹著眼淚,哽咽道:“沒……沒有。”
洛行予扶額:……
“行了,別擔心了,沒事。”
按他對鬱知年的理解,既然沒問名字就不會記他,更不會故意搞他的心態,但那幾個真正翻牆了的學生是跑不了的。
洛行予問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