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想早點知道司馬林的反應。所以她並沒有阻止胡逐月的行動。
眾人逐漸散去,高壯心裡覺得奇怪,卻也不方便詢問,便向雪宜兩人打了一聲招呼,抓起籃球就向球館奔去。他本來是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的,遇上司馬林,球癮剛被挑了起來,人卻被別人叫走了,他便想回球館繼續練習。
“喂,胡老師,你有什麼話不妨直說!現在究竟要帶我去哪裡!?”司馬林終於忍不住出聲,他知道胡逐月肯定是為了邊雨的事情找自己,但捫心自問,他從來沒有做過傷害到邊雨的事情,瞧胡逐月那表情,卻分明是對他不滿,這未免讓他很是不爽。
“這裡已經沒人!就在這裡說吧!”胡逐月停下腳步,回身看著司馬林,沉聲道:“司馬林,我想對你說的是,邊雨對我而言,比親生女兒還要重要……”他正想說下去,驀地傳來砰的一聲悶響,似乎什麼東西對撞上一般,甚是撼動人心。
司馬林怔了一下,瞄向胡逐月,看到他也是一臉的驚訝。司馬林知道話題暫時進行不下去了,當下搶先朝聲音傳過來的方向奔去,胡逐月也緊隨在後。
兩人轉過拐角,來到了樓房的背面,不遠處是濃密的綠化林,恰恰遮住了中間這塊寬不足三米的小草地。司馬林定睛一看,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個綠晃晃的大頭,接著就看到了一身黑衣的顧寒月。那頭髮泛綠的人聽到聲響,轉過頭來,滿頭大汗的臉上透著一股悍勇的氣息。卻是司馬林在車站遇到的孫九。
顧寒月跟孫九兩人都是氣喘吁吁,汗流浹背,地面四處都是凌亂的痕跡,彷彿經歷了一場颱風一般。看到司馬林跟胡逐月的出現,他們神色都是一變。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胡鬧!看看都將這裡破壞成什麼樣子了!”胡逐月臉色一沉,當下擺出老師的威嚴,大聲喝斥起來。
顧寒月壓下了急促的喘息,對孫九冷聲道:“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若是再敢來惹我,你就沒今天這麼好運了!”她這段時間一直安安靜靜的上課,沒做出什麼奇怪的舉動來,今天莫名其妙的被孫九攔住,又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架,她實在很不耐煩的,只是想起上面的告誡,不能輕易招惹孫九這方面的人,這才想罷鬥!
孫九卻毫不理睬胡逐月的警告,徑直瞪著顧寒月,剛毅的臉上透著一種明顯的悲憤之情,卻是不肯罷休:“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若不打倒老子,就休想離開這裡一步!”他咬牙切齒的說著,臉上的肌肉扭曲著,明顯的對顧寒月是恨之入骨。
“你們這些年輕人說的什麼胡話呢!?什麼你死我亡的,你當是玩遊戲呢!還不趕緊給我住手!?”胡逐月勃然大怒,大步上去,就想拉住孫九。
司馬林心中一驚,連忙快步跟了上去。他見識過孫九衝動暴烈的性格,胡逐月這樣貿然上去,說不定就會鬧出人命來。顧寒月則是冷冷的瞧著,一語不發。她只是想不通,眼前這個綠毛小子究竟跟自己有什麼過節,她可是從來都沒見過這個人。
“靠!你想找死是不是,老子就成全了你!”在火頭上的孫九果然是觸不得的,那五指彎折如鐵,青筋條條暴起,刷的一聲插向胡逐月喉嚨。勢頭之凌厲,就像是頃刻間便能穿喉鎖骨,一擊致命,端是狠辣至極。
司馬林倏地越過胡逐月,攔在他前面,伸手一格,勁道回縮吞吐,頓時將孫九這一擊卸開。胡逐月對於自己剛才的危機毫無所覺,只是一拉司馬林,口中大喝道:“司馬林,你也想打架是不是!?快給我讓開,這件事情一定要嚴肅處理!你們都還是學生,居然學起社會流氓私下鬥毆來,真是不成樣子!”
這一拉,他卻拉不動人,司馬林彷彿泰山一般穩穩的站在原地。他回頭瞥了胡逐月一眼,自信的微笑道:“老師,這件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