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都做了什麼?”
冷凝霜嘴角劃過一絲很是細微的輕笑,口中斥道,“林笑,你回去吧。把她交給我們!”
“冷凝霜,你什麼意思?難道你真要包庇他不成?你別忘了你的身份!”徐母大聲叫嚷,被酒水沖刷過的臉頰露出顏色不一的面板,看上去很是猙獰。
“我就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才讓你在這裡胡攪蠻纏。”冷凝霜沉聲說道,忽然面色沉下,怒道,“徐益民給一個女人強行灌酒喝,你又跑來林笑這裡撒潑,還真是一對好母子。”
“賤貨,你當警察還不是靠著你爸爸的權力,就憑你一個小姑娘,怎麼能當得上寧川……”徐母妝花了,也不顧臉面,頓時甩起臉上的肥肉,開始咆哮。
“啪——”就在此時,突然一個響亮的聲音響起,接著,又是一聲。
林笑甩了兩個巴掌,徐母立刻說不出話來,身在差點倒下。
半晌,徐母才反應過來,猛地叫道,“老孃和你拼了!”兩隻手在空中亂舞,奔著林笑的臉上就抓了上去。
嘭——
一個紅色肥大的身影從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落在了遠處的地面。
冷凝霜走過來,一手抓住徐母的胳膊,道,“我們回去!”
在警察的強行舉動中,徐母被拉進了警車,旁人看到沒有熱鬧可看,便紛紛離開了這裡。
剛才還喧囂的地方,只剩下林笑。
林笑望著遠處的冷凝霜,呆呆地望著,這件事並沒有讓他有多少感覺,只不過剛才徐母說,冷凝霜的爸爸要冷凝霜離開,他忽然覺得害怕起來。
很多時候他都不會見到冷凝霜的身影,只不過想到冷凝霜就住在他隔壁,他早晚會遇到,只要偶爾碰面,他都會覺得美好,可是如果冷凝霜去了河口市,那麼遠的距離。
一個人返回了紫春閣,他站在客廳中,不知不覺又走到了周曉曉的房間。
房間一直沒有住人,還是老樣子,看上去似乎有了灰塵,擦拭了一會兒,收拾了一下心神,突然猛地一步跑出了紫春閣,來到街上,當了一輛計程車。
警察局裡面,徐母還在大發神威,一直不出面的楊志雄不得不出面。
“楊志雄,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徐母拍著桌子,對著楊志雄高聲喊。
楊志雄硬頭皮聽著,很是不耐煩,猛地一下站起來,厲聲道,“你安靜點!”
“你說什麼?”徐母暴躁地一推桌子,不過沒有推動,只是不甘示弱地叫道,“你身為警察,不主持正義,還縱容冷凝霜和林笑合謀打我,你說這件事怎麼辦?”
“林笑打你了?”楊志雄笑了一聲。
徐母指著自己腫脹的臉頰,身上的塵土,怒道,“你是瞎子嗎?看不到嗎?”
“我看到了,我就是在想,林笑怎麼沒把你打得在醫院躺上十天半個月了。”楊志雄說著,聲音陡然放大,叫道,“你縱子行兇,還誹謗警察,威脅警察,這都是你應該做的事嗎?”
站在一旁的冷凝霜聽到這裡,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我兒子殺人了嗎?”徐母大聲叫道,伸手一指旁邊的冷凝霜,氣道,“你笑什麼?不就是靠著你爸爸才能在這裡作威作福嗎?你們信不信我把事情捅出去,這件事不算完!”
楊志雄也頗為頭疼,這個徐母可是寧川市的一個霸王,並不是她有多大的能力,而是她夠厲害,聽說當初她能從醫生進入政界,就是威脅和她相好的醫藥管理局局長,不把她調進去,就把兩個人的事情捅出去。
後來她一步步坐上了局長的位置,而那個曾經的上司已經去了河口市,進入了省委。
他也不敢逼得太緊,想了想,他坐了下來。
就在此時,突然這時候,一個電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