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聲音都很清楚呢,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混進酒店拍到的?”歐陽若說。
“那肯定是提前到位拍下的唄,他總不能在人家正進行的時候搶拍的。”楊婉柔說。
“廢話,我當然知道他是提前裝了裝置,我的意思是說他是怎麼混進酒店裝下這些裝置的?而且還不讓人發現?”歐陽若說。
“混混有混混的方法,咱們肯定是想不透的,不過好像專門有這方面的人負責做這種事,只要捨得花錢,他們就可以幫你拍到任何你想要拍的東西。”楊婉柔說。
“這麼厲害?那你認識這樣的人嗎?介紹一個給我,說不定有時候會用得上呢。”歐陽若說。
“我可不認識,這種事你得找郭小林啊,我怎麼可能會認識那些人。”楊婉柔說。
“說的也是,那到時我自己找小林哥。”歐陽若說。
“你要拍誰啊?你不會也是心理變態,喜歡偷拍人家這樣的影片來看吧?”楊婉柔笑道。
“才不是呢,你別胡思亂想了,我自有我的用處。”歐陽若說。
“這影片可真夠勁爆的,如果咱們把這影片送給白啟剛的上級,那他恐怕要被開除吧?”楊婉柔說。
“那可不一定,萬一他在上面有人,給他掩護過去了,那咱們就白送出去了,這可是咱們手裡的有用武器,當然不能輕易使用,一但使用,那就得要起到作用才行。”歐陽若說。
楊婉柔點點頭,“那你準備如何使用?其實這樣的手段真算不上什麼高明,用的人太多了,很多人都是這樣對付對手的。”
歐陽若笑了笑,“你說得沒錯,這樣的手段確實很普通,所以我們才不能落入俗套啊,要是用這樣的一個東西直接去威脅白啟剛,那就太沒技術含量了,一樣的拍影片,但咱們用法不一樣。”
“那你到底要想怎麼利用這影片?你想玩什麼花樣?”楊婉柔說。
“如果我們直接用這影片去檢舉白啟剛,那就和他明著翻臉了,要是把他整垮了倒也罷了,要是整不垮他呢?那以後咱們還得在高坡鎮做事呢,那時他處處與我為敵,那可如何是好?所以咱們不能正面與他為敵,在沒有足夠的把握能擊垮對手的時候,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不要出手。”歐陽若說。
這話聽得楊婉柔直搖頭:“如果不出手,那咱們折騰什麼呀?”
歐陽若看她急躁的樣子,覺得好笑,“我的意思是咱們是能夠在不公開樹敵的情況下把事情解決那是最好,官場之中關係相當複雜,有些一個看起來不起眼的小吏後面,其實會隱藏著一個大佬,常言說打狗還得看主人面呢,得罪小吏事小,要是把後面的大佬得罪了,那事兒就大了,而現在我們又不知道白啟剛後面到底有沒有潛伏著大佬,所以我們還是小心行事為妙。”
“嗯嗯,有道理。就算是要打狗,那也得先搞清楚這狗是誰養的對不對?不然打了狗是小事,得罪了狗的主人,那就麻煩大了。”楊婉柔說。
“對啊,就是這理兒,所以咱們不急著用手裡的這東西,在最合適的時候才能去用,這只是我計劃的一部份。”歐陽若說。
“你的什麼計劃?你還想幹什麼?”楊婉柔問。
歐陽若笑了笑,“這個嘛,我還在想。”
“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你現在好像變得越來越深沉了。”楊婉柔說。
“不深沉一些不行啊,身處的環境處處危機,不深沉一些,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好了,事情辦得差不多了,咱們該回高坡鎮了。”歐陽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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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若回到高坡鎮兩天了,卻還是一點手段都沒有,她每天就只是到種值基地去走走看看,有時會和附近的老鄉們聊聊天,然後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