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生意,所以他就選了他的小舅子來做代言人,他要和他的小舅子聯合起來吞併農業公司。”歐陽若說。
“我去,這麼複雜?這些人可真是狼子野心啊,竟然要吞併別人的公司。”楊婉柔說。
“這倒也沒什麼,其實商場上這樣的事多得很,這個白啟剛如此囂張,自然是能在這高坡鎮上一手遮天,一個小小的鎮長能夠一手遮天,那當然是上面還有人,不然鬧上去誰替給他保護?要是上面沒有保護傘,他這麼小的官怎麼可能囂張得起來?他有恃無恐,就是要將這個專案變成他們利益集團的資產,所以他要逼走一心為公司作想的馬奎。”歐陽若說。
“我靠,那怎麼辦?現在是你接手了,那他的針對目標不就是你了?”楊婉柔說。
“這次你總算是說對了,白啟剛的第一目標,就是要將我逼回江寧去,然後逼得我們任命他的小舅子為總經理,再由他小舅子把專案搞得更爛,然後由他的利益合夥人出面低價收購這個專案,到時他們官商聯合,自然可以賺得盆滿缽溢了。”歐陽若說。
“用心真險惡!奶奶的,這些人太可惡了,咱們告他們去,鎮長又咋了,難道鎮長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楊婉柔很是激動。
“你不要激動,白啟剛這麼囂張,自然是上面有人,他不怕我們告他,再說了,這也只是我的分析而已,根本就沒有證據,沒有證據,你怎麼告他?告了也不扳不倒他呀,這事咱們得自己想辦法解決。”歐陽若說。
“那咱們怎麼解決?目測咱們鬥不過這鎮長,人家可是公家的人,一但和公家扯上關係的人,那都牛叉得很。”楊婉柔說。
“那也不是,不管是什麼人,都是有缺點的,打蛇就要打七寸,要對付一個人,只要找到他的缺點,再難對付的人也可以輕鬆搞定。”歐陽若說。
“那你認為姓白的弱點是什麼?”楊婉柔問。
“這個我還沒有完全搞清楚,但我想為官當然還是很在乎名聲和前途吧?這就是他們的弱點,這些不良官員又想謀利,又想高升,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咱們就從這方面著手,今晚吃飯的時候,你有沒有看出什麼名堂?”歐陽若問。
“你指哪方面?”楊婉柔不太理解。
“你有沒有發現,那個酒樓的老闆娘高玉鳳在給鎮長倒酒的時候,貼得很近,按理說倒酒的人給客人倒酒,那自然要閃開一定的距離,但那高玉鳳卻好像是整個人都傾在鎮長的身上了,對不對?”歐陽若說。
“咦,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好像還真是這樣,你是說,那兩個人關係不一般?有奸*情?”楊婉柔說。
“我去,這說到男女之事,你一下子變得聰明起來了,可見你這人果真是猥瑣之人。”歐陽若笑道。
“你才猥瑣呢,就你還好意思說我?你自己說你以前交了多少男朋友?”楊婉柔說。
“現在咱們說正事,不扯我的過去,那老闆娘的丈夫聽說是個包工頭,長期在工地上吃住,這老闆娘年輕,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自然會有紅杏出牆的可能,她本身又是開酒樓的,如果和鎮長扯上了關係,那鎮長有客人來,都到他這裡請客,吃完鎮長大筆一簽字,那就可以報銷了,這樣一來,她的生意不是就會很紅火了?就拿咱們今晚吃的那一桌,那起碼也是要上千了,這樣和公家扯上關係的餐館,那最賺錢了。”歐陽若說。
“好吧,分析很有道理,你是想在這兩人的關係上作文章?可咱不是也沒有證據麼?你也說了,憑猜測,咱們搞不定人家。”楊婉柔說。
“只要這事是事實,那咱們就有可能找出證據啊,有一句話不是這樣說的麼?沒有機會,那就創造機會,咱們沒有證據,那也可以創造證據啊。”歐陽若說。
“好吧,我還聽說過成功者主動主擊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