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來幾個家常小菜就行了,最近比較愛酒,不太吃菜。”
“那好啊,二小姐是高階的人,應該喜歡喝紅酒吧?我這裡也有幾瓶紅酒,一會開了我陪二小姐喝兩杯。”高玉鳳說。
高玉鳳說歐陽若是‘高階’的人,聽起來有些不倫不類,在高玉鳳看來,只能用‘高極’這樣的詞語來形容歐陽若才能顯示她對歐陽若的尊敬了。
“老闆娘說笑了,我也是普通女子,哪有什麼高階的,不過老闆娘肯陪我喝一杯,我倒是榮幸得很。”歐陽若笑著說。
“那二小姐稍等啊,我讓廚房做幾個好菜,我知道你們高階的人吃西餐才喝紅酒,不過我這店裡的師傅可不會做西餐,只能中餐將就了。”高玉鳳說。
“沒事,其實我更喜歡吃中餐。”歐陽若說。
歐陽若只是稍等了一會,高玉鳳就真的帶著兩瓶紅酒來了,倒也不是什麼高階的紅酒,但在能這小鎮上能喝到這樣的紅酒,也算是不錯了。
酒過三巡,情緒慢慢上來,大家說話也就親熱多了。
“昨天晚上感謝二小姐為我說話了,那個姓史的就不是會好東西,人人叫他‘死全家’呢,經常說些無中生有的事。”高玉鳳說。
歐陽若當然知道她說的是關於她和白鎮長的徘聞的事,但卻明知故問:“什麼事?昨晚我喝多了,有些斷層,很多事情都忘了。”
“就是他說我和白啟剛的事唄。”
高玉鳳說和別人私情,卻是臉不紅心不跳,反正歐陽若她們都已經知道了,她也就沒有必要再遮掩了。
“哦,那件事啊,那事肯定是假的唄,我們反正都不信。”歐陽若說。
高玉鳳嘆了口氣,“唉,不怕二小姐笑話,其實這件事還真是事實,我和白啟剛也確實有些事,我那死鬼老公嫌棄我一直沒能給他生個娃,一直在外勾女人,白鎮長對我很好,我對他好一點又怎麼了?在這高坡鎮上開餐館,如果不靠政府那一塊的消費,能有多少生意,我這酒樓能開到現在,全靠白鎮長的公’款吃喝支撐著呢,要不是有白鎮長支援,我這店肯定早就垮了。”
歐陽若和楊婉柔相顧愕然,她們都沒想到高玉鳳這女人竟然把與人偷**情的事說得如此的理直氣壯,好像這事不但沒有什麼大不了,而且還是一件很理所應當的事一樣。
“二小姐出身大富人家,自然不和我們這些小商人的難處,二小姐肯定是看不起我這種做法了。”高玉鳳見歐陽若不說話,又接著說道。
歐陽若笑了笑,“其實商怕官這個道理我也懂,別說是老闆娘了,天宇這樣的大集團,在高坡鎮的農業公司也一樣步步艱難,我倒也覺得這事沒什麼。”
“二小姐真的沒有看不起我?”高玉鳳問。
“我哪有資格看不起老闆娘啊,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方式的權利,我又有什麼資格來指責老闆娘?不過我還是有點替老闆娘擔心啊。”歐陽若說。
“你為我擔心什麼?”高玉鳳問。
“你想啊,史全佳可是白鎮長的小舅子,白鎮長的老婆那可是他親姐姐啊,他現在知道了這事,能不告訴他姐姐嗎?到時他姐姐到這鎮上一鬧,那你恐怕要想繼續平平安安地做生意肯定是不可能的了,而且現在上面查生活作風查得很嚴,這樣一來,不但你有麻煩,就連白鎮長都有麻煩。”歐陽若說。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可是就算是我現在和白鎮長斷絕關係,那已經有了的事,那是怎麼也抹不掉的啊,再說了,我如果和白鎮長斷絕關係,那恐怕我的生意也就完了,沒有鎮政府的接待費宴支援,靠那些散客怎和麼可能養得活我這酒樓。”
高玉鳳這番話倒也說得肯切,而且很有道理。鎮政府每年的接待費用那確實是很高的,只要白啟剛的大筆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