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硬了,可見是東方少涵的話在起了作用了,刀鐸在這裡混了這麼多年,當然是想留下來的,只是他之前做的事實在是太過沖動了,現在他肯定也很後悔。
“榮哥肯定會留下你的,還是那句話,榮哥只想要一個臺階下,只要我去勸說他,他肯定會同意。”東方少涵說。
“雖然我不是很喜歡你小子,不過你沒有落井下石,那也算是個男人,我們喝一杯,以後就算是做不成兄弟,那也可以做朋友,只要這一次我能留下,以後我絕不和你為難。”刀鐸說。
“謝謝刀哥,其實我一直都很敬佩你,我在這裡也是混口飯吃,沒有什麼企圖的,只要刀哥肯罩我,我以後就不愁有飯吃了。”東方少涵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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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榮的辦公室。
花榮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了東方少涵好向遍,似乎是想讓眼光像B超一樣直接看透東方少涵的內心。
“你竟然跑來為刀鐸求情,這讓我覺得想起一句話,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花榮吐出一個大大的菸圈,盯著東方少涵問。
東方少涵笑了笑,“榮哥太抬舉我了,黃鼠狼那麼聰明,我這麼笨的人,怎麼敢和黃鼠狼相提並論。再說了,我也沒安什麼壞心,在榮哥面前耍小聰明,那我不是自尋死路麼。”
“阿鐸一直和你不和,我實在是想不出來你有什麼理由會為他求情?你讓他留下對你有什麼好處?”花榮問。
“一點好處都沒有,只要他留下來,我還會處處受排擠,還得受他的鳥氣。”東方少涵說。
“那你還為他說什麼情?你不是應該直接希望我一槍崩了他更乾淨?”花榮說。
“我是從長遠計,我現在在花市街避難,全靠榮哥罩我,那黃律川才不敢殺進來捉我,所以榮哥是我的保護傘,也或者說整個花市街是我的保護傘,而刀哥無疑是花市街安保系統的靈魂人物,他一但出走,會帶來很多負面的效應,這不僅僅是關係到我,也關係到整個花市街,關係到榮哥本身的利益,我也是花市街一員,我當然希望花市街一切都好,不然我上哪避難去?”東方少涵說。
花榮將雪茄放在菸灰缸裡挫了挫灰,眉頭緊皺,東方少涵的這話說得好像很合情理,但他又覺得好像不太妥,至於哪裡不太妥,他也說不上來。
“那你不怕將刀鐸留下之後,他以繼續欺負你?”花榮說。
“刀哥雖然在花市街很有影響力,也起著重大的作用,可是他畢竟還是榮哥的手下,只要榮哥罩我,刀哥就算是想把我怎麼樣,那也得看榮哥的面子才行,所以我倒覺得安全得很。”東方少涵說。
“你小子精得很哪,怎麼說都是你有理,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為什麼要留下刀鐸,不過我答應了,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答應你嗎?”花榮問。
“因為榮哥本來就想留下刀哥,榮哥是重情重義的真英雄,又怎麼會輕易放棄跟著自己打拼了多年的兄弟呢。”東方少涵說。
“你少拍馬屁了,不過這話你也說對了一半,我確實沒真的想趕走阿鐸,不過吉藍那這就比較麻煩了,你也知道,女人一向很難搞的,她一但知道我留下了刀鐸,她會叨叨個沒完,我擔心我會被她唸叨得神經衰弱。”花榮說。
“榮哥只要說最近打聽到黃律川那邊有襲擊這邊的計劃,為了安全作想,只能暫時留下刀哥,這樣就可以在吉藍小姐那邊說得過去了。”東方少涵說。
“這樣吧,既然你現在是安保部副總監,那就暫時將刀鐸停職,你來做安保總監好了,這樣我也可以對吉藍有個交待,當然了,名譽上你在做總監,但私下還是要讓刀鐸作主,雖然他犯了錯,也讓我很憤怒,但畢竟花市街的安保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他負責,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