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派人殺你妻兒。”東方少涵說。
“我不信。這是他的詭計。”黃律川說。
“你不信是在我預料之中,要是我一說你就信了,那你就不是黃律川了,一樣的,如果我當著花榮的面說你沒有殺他老婆,他也一樣不信,所以你們就只有死咬著對方,最後兩敗俱傷。要一個人強大的人否定掉他一直堅持的想法,是很難的事,你這麼多年一直認為花榮是殺你妻兒的人,現在忽然要推翻這種結論,承認你自己錯了,這太難了。我能理解。”東方少涵說。
“事實上並沒有兩敗俱傷,而是花榮進去了,而我還好好的。”黃律川說。
東方少涵笑了笑,“暫時來看好像確實如此,你和花榮是馬拉,甚至是整個菲國的華人領袖,你們的財力和影響力,都是數一數二的,如果同時拔掉你們兩人,馬拉政府擔心影響力太大,害怕控制不了局面,所以他們選擇一個一個的來,等把花榮的事情擺平了,下一個就輪到黃先生了。”
“我黃律川又不是嚇大的,這兩句話就能把我嚇倒嗎?”黃律川說。
“黃先生縱橫菲國這麼多年,走過的路,比我過的橋還要多,事實真相到底是怎樣的,其實你看得清楚,我說你愚蠢,那不過激你而已,要是黃先生這樣的人都愚蠢,那這世上就沒有聰明人了,有些事黃先生當然能看透,只是不願意承認而已。”東方少涵說。
黃律川點了一根菸,狠狠地抽了兩口,又狠狠地掐滅。
“你是不是想說,既然花榮不是我的仇人,那你們的任務也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想讓我給你們解藥,然後幫你們回華夏?”黃律川說。
“我可沒有這個意思,現在黃先生幫不了我了,你自己都快要倒黴了,怎麼幫我?我老婆如果要想回華夏,首先得把在菲國的案子消了,撤消國際警方對她的通緝,才有可能回得去,現在黃先生辦不到這事了。”東方少涵說。
“你為什麼如此悲觀,我不是還沒倒嗎?你這又是在用激將法嗎?”黃律川說。
“黃先生那麼多生意,肯定也有一些違法的吧?只要把花榮搞定,後面的人很快就會對你下手,到時你也會進去,然後你手下的所有業務會由別人來接管,到那個時候,你才能看清楚你的仇人到底是誰,可惜已經晚了。”東方少涵說。
“或許,真有這種可能,這兩年我很多事不順,確實是有人暗中給我增加阻力,難道幕後真有一隻很大的黑手?”黃律川說。
“雖然我沒有證據,但我還是說絕對有一隻黑手,我甚至認為,這隻黑手就是馬拉政府,華人在馬拉佔了太多的社會資源,雖然這是華人靠勤奮掙來的,但他們不這樣認為,他們認為是我們佔用了本來屬於他們的資源,所以他們要拔掉你和花榮,但你們根基太牢,所以只有慢慢下手,首先讓你們之是互咬,這是第一步。事實上他們也做到了。”東方少涵說。
“可是菲政府中很多要員我也認識,而且交情也不錯,他們不至於會這樣對付我吧。”黃律川說。
“菲政府總是靠幾個有影響力的政治大家族來回坐莊,菲國甚至從來沒有一屆總統連任過,這個黃先生不會不知道吧,他們如果奪取了你和花榮手裡資源,那他們在競選中就佔據了優質地位,表面上應付你,說不定背後怎麼捅刀子呢。”東方少涵說。
“你怎麼會想到這些的?”黃律川問。
“所謂旁觀者清,我就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這件事,當然就清楚了。”東方少涵說。
“那你認為我現在該怎麼做?把資產大量往海外轉移?然後逃掉?”黃律川說。
“黃先生這麼大的產業,怎麼能輕易就轉移得掉?單憑黃炎街這麼一大條街區,你怎麼搬得走?你要是出售,短時間內誰敢接這麼大的盤?所以只能先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