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咳嗽一邊說。
吉藍這時忽然就想起了她手裡原來還有一張牌了,這個時候,她當然得打出手裡所有有殺傷力的牌。
“那最好了,你也知道我是東方家的大少爺,我從來不受人欺負,我在花市街忍氣吞聲,全都是為了我老婆,你現在竟然敢動我老婆,你簡直就是自尋死路,我不管你是誰,我也不管你背後的人是誰,敢動我老婆,我就讓你們一個個不得好死!”東方少涵冷冷地說。
吉藍從來沒有見過東方少涵這麼狠過,他很難想像一向風流倜儻的翩翩佳公子會有這麼狠的一面。各種逆境的煎熬,早就讓東方少涵從大少爺蛻變成了一個可以翻手為雲的鐵漢子。
他一直溫良謙遜,不過是強忍而已,那一切只是為了和歐陽若一起擺脫困境,現在眼看成功在望,他勿需再在這個女人面前裝孫子了。
“你以為你真的可以在花市街為所欲為了?你以為你真的成功了?”吉藍看著東方少涵說。
“我不能為所欲為,你也不能!你最好馬上在我找到我老婆之前主動把她放了,不然我讓你後悔一輩子,雖然我不喜歡為難女人,但那並不代表我沒有對付女人的方法,我只要告訴那些兄弟是你害了榮哥,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有什麼背景,你都會被他們弄死在花市街,而且死法一定會很難看。”東方少涵說。
“你自己本來就是用化名在這裡混,你自己也有目的,他們會聽你的?我是花榮的妻子,你算老幾?”吉藍竟然還在嘴硬。
“那我們不妨試試?你看他們是聽我的還是聽你的?你別忘了,我還有一個幫手,那就是刀鐸,刀鐸是誰?榮哥的拜把子兄弟,花氏街的二號人物,刀鐸對你一向不滿,如果我站出來反對你,你認為他不會支援我?你認為你一個小女人,能對付得了我們兩個大男人?你也想得太簡單了!”
東方少涵說完,也不等吉藍回話,徑直走出了吉藍的辦公室。他要的就是這種威懾的效果,只有把對手徹底威懾住,對方才會亂,只有對方亂了,那才會犯錯,只要對方犯錯,那自己應該就會有機會了。
從吉藍的辦公樓裡出來,東方少涵來到了花市街的安保總部。
很快,他就組織了十幾個得力的手下,讓他們秘密跟著吉藍,隨時關注她的動向。
他對吉藍說他可以自己帶人找到歐陽若,那當然就是有意威懾吉藍,馬拉好歹也是東南亞最大的都會之一,如果真要藏一個人,又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找到。現在他只能寄希望於把吉藍的內心給攪亂了,她會擔心真的讓東方少涵先找到歐陽若,如果她這樣想,那她肯定會去看一下藏歐陽若的地點。
罪犯都會有重返犯罪現場的特點,這是犯罪心理學的理論,東方少涵希望吉藍也會犯這種錯誤。
就算是救不出歐陽若,他也要先嚇住吉藍不敢對歐陽若下毒手。如果歐陽若有什麼事,那他所做的一切就全部失去了意義。
晚些時候,手下人打來電話,說吉藍真的出去了,她去的地方卻不能跟進去,因為她去的是R國的大使館。
東方少涵一拍腦門,叫了一聲:“我早該想到的!”
花榮和R國之間的武器生意,一直都是由吉藍來負責相關帳目,吉藍自然知道其中所有的交易內容,而且她還留了底作為證據。現在花榮折了,生意如果要繼續,那當然就得找負責人東方少涵,但是吉藍先自己和R國的使館聯絡上,她肯定要求R國使館來配合她,讓她來繼續相關的生意。
至於她有沒有將歐陽若藏在R國的使館,東方少涵卻不確定。
他甚至在想,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花榮和R國之間的武器生意,本身就是由吉藍牽頭聯絡上的?如果是這樣,那吉藍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身份?她為什麼對自己和歐陽若的身份如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