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伶會的會長,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後面搞事的人,不可能想不到我會透過這一層關係來見我弟弟,所以我也認為成功的可能性很小。”
“你真是聰明,我還擔心萬一成不了,你會怪我不盡力呢。”齊秋荻說。
“怎麼會,姐姐待我如親妹妹一樣,這我還是知道的,不管成與不成,姐姐都會盡力,如果信不過姐姐,我也不會來找你了。”歐陽若說。
“其實你也不用擔心,就算我們見不到於勇,但有一個人是可以見的,也是必須見的,那就是律師。”齊秋荻說。
“也對,警方是無權干涉律師見當事人的,只是我們得請一個信得過的律師才行,不然見也白見。”歐陽若說。
“這就簡單了,雲鵬的老婆就是一個律師,上次砸酒店的那夥人就是駱濛去撈出來的,她雖然這些年都沒有律師界混了,但我相信她的專業水準還在,最重要的是,她是一個信得過的人,這一點其他人都比不上。”齊秋荻說。
“那就太好了,我和駱小姐不是很熟,她現在又是闊太,我只怕請不起她,這事還是秋荻姐幫忙了。”歐陽若說。
“這你放心吧,我和濛濛私交還是不錯的,更何況她的老公和我老公是兄弟,這個忙她沒有理由不幫,我會讓她去辦這件事,到時候是什麼情況我再知會你好了。”齊秋荻說。
“真是謝謝姐姐了。”歐陽若說。
“自己姐妹就不必那麼客氣了,你等我的訊息吧。對了,歐陽星那邊有沒有什麼暗示?”齊秋荻問。
“有,她又再次提出讓我從集團辭去所有職務,我猜測這件事可能和她有關。”歐陽若說。
“歐陽星有這麼大的能量嗎?沒聽說她和道上的人有聯絡啊,要知道用毒品嫁禍一個人那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是一點也不容易,甚至可以說普通人根本做不到,首先你得有毒品啊,那麼多毒品,那也是要花錢買的,而且那玩意兒要是不入道,有錢你也買不到啊,買到以後還得找機會栽贓,這也是高風險的技術活,要是弄不好,那還得把自己給陷進去,誰會冒這麼大的風險幫歐陽星做這件事呢?恐怕不是收了她的錢那麼簡單。”齊秋荻說。
“我也很納悶,歐陽星平時確實是一個非常規距的人,她不像是能使出這種手段的人,不是她不想,而是她沒有這方面的資源可以用,但這一次的事很明顯又和她有關,她就是要利用這件事逼我就範,所以我也很奇怪她是怎麼做到的。”歐陽若說。
“不管她是怎麼做到的,這件事總會水落石出,歐陽家連續地出精神病,本來就很怪異,我始終認為歐陽星一個人沒有這麼大的能量搞出這麼多事,她肯定有同夥,可是這個同夥會是誰呢?”齊秋荻說。
“難道是我叔叔歐陽久遠?”歐陽若說。
“也不是沒有可能,但這個歐陽久遠好像也不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啊,聽你說他整天就知道玩樂,而且他現在已經是主席之位了,他還想要什麼?他有必要和歐陽星合夥做那麼多事嗎?”齊秋荻說。
“是啊,所以我才一直沒有懷疑他,他也確實好像不是那種能做多大事情的人,歐陽星到底有沒有同夥,如果有又是誰,她又為什麼要和別人合夥來害歐陽家的人,這都是我一直想不通的。”歐陽若說。
“我感覺咱們好像離真想不遠了,因為歐陽星只要把你逼出天宇集團,那她就基本上控制局面了,到時或許她就可以攤牌了。”齊秋荻說。
“姐姐的意思是,如果實在不行,我不就退一步?”歐陽若說。
“現在不好下結論,但是我個人感覺這件事不那麼樂觀,歐陽星明確讓你退出,這恐怕也是一種攤牌了,既然敢攤牌,那就肯定是有把握才攤牌的,不然誰也不會輕易攤牌,這件事肯定不會輕易就能擺平,所以你要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