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幾個小菜,兩人在房間裡喝啤酒。
“龍哥,你在外面有沒有打聽到關於我的什麼訊息?”歐陽若說。
“沒有,一點訊息都沒有,特別防務組辦的案,就算是犯人逃了或者是死了,他們都不會對外洩密,媒體也不會報道。”左龍說。
“可我呆不住了,我想往國內打個電話,說一下我現在的處境。”歐陽若說。
“我勸你還是不要。”左龍說。
“我知道這府裡只有黃先生的電話可以往外打,要動用他的電話,是有些難度。”歐陽若說。
“我不是這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你現在打電話回去,那會暴露你在的位置,如果你在國內的朋友出賣了你,將你打出去的電話透露給菲國這邊的人,那特別防務組的人會很快找到你,到時不但你自己有麻煩,恐怕會給黃先生也帶來麻煩,誰要給黃先生帶來麻煩,他是不會手軟的。他並不怕事,但不會為一個不相干的人惹上事。”左龍說。
這一點歐陽若絕對相信,從第一次見到黃律川開始,歐陽若就知道這個黃律川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不然他也不可能做得這麼大。
“你是說,我在菲國的遭遇,和國內的人有關係?”歐陽若說。
“那肯定啊,你一入境就陷進去,要不是早有預謀,那怎麼可能會這麼巧?肯定是有人處心積慮要害你,所以才才製造了這麼一出事件。”左龍說。
“這也說不過去啊,如果有人在害我,那在華夏就直接把我弄死就行了,幹嘛大費周章把我弄到菲國來?搞得這麼麻煩?”歐陽若說。
“這我就不知道了,但你在菲國的行蹤真的不能隨便暴露,現在你根本不知道遭遇到一些什麼樣的情況,你更是不要輕易亂動,這一切明顯是布好的局,你現在根本無法分清到底誰是你的仇人,誰是你的朋友,你如果亂動,把自己再次陷入不利的境遇,那誰也幫不了你。”左龍說。
左龍是老江湖,而且是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問題,當然會更理智更清楚。
其實這一點歐陽若也不是沒想到,只是這一次來菲國是齊秋荻安排的,齊秋荻幫過她很多次,所以她不認為齊秋荻那麼好的一個人會佈下一個陰狠的局讓她去鑽。
左龍現在這麼說,歐陽若其實是贊成的,雖然說認為齊秋荻不會害她,但是這件事確實是有人在從中作局,至於那個人到底是齊秋荻還是誰,歐陽若不知道,但是一但她把電話打回國內,那肯定是有可能暴露她在菲國的行蹤,目前來說,這確實存在著巨大的風險。
“龍哥你說得對,那我暫時就不打回去了,但我也不可能一直這樣躲起來,不可能一直貓在這裡過一輩子,我如果不走出去,那我永遠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害的我,我一輩子都會是通緝犯,我想和大使館取得聯絡,尋求他們的幫助,你看如何?”歐陽若說。
“這個想法你也不是沒有提過,問題是你現在是極端份子,你大使館的人也不可以包庇國際要犯的,你要是出現在大使館,那遇上一個講理的倒也罷了,你要是碰上一個不講理的,直接報警把你扣起來,那你不又是悲劇了?你敢斷定大使館的那些人都是好人?”左龍說。
歐陽若不禁暴躁起來:“這麼說來,那我不是無路可走了?打電話求救也不行,去使館也不行,我沒護照沒商務卡,還是通緝要犯,我不是隻有在這黃府裡藏一輩子了?”
“你急什麼呀,你剛剛逃出來,現在還不瞭解所有的情況,暫時藏一下沒什麼關係吧,也沒人要求你要藏一輩子啊,先避過這一風頭,我再慢慢幫你想辦法,肯定會找到解決的辦法的。”左龍說。
兩人正在聊著,這時下面有人來通報黃律川要見歐陽若。
“你幹什麼了,黃先生為什麼要見你?”左龍擔心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