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以後,飛機降落在馬拉國際機場。
其實歐陽若還是有些興奮的,畢竟這是她第一次來到一個陌生的國度,而且將會受到這個國家議長夫人的接待,這無疑是一種榮譽。
走出機場,菲方來接的人員已經到了,引著三人向停車場方向而去。
馬拉的天氣很熱,完全沒有冬天的感覺,倒像是華夏的初夏一樣。
歐陽若靜靜地跟在陸妙她們的後面,心想來接的車怎麼要停那麼遠,走了這麼久還沒有到?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一聲爆炸聲,爆炸就在她們的附近發生,爆炸聲很沉悶,但感覺整個地下都在抖動,感覺就像發生了地震一樣。
歐陽若感覺一股強大的汽流襲來,震得她耳膜生疼,然後就暈了過去。
歐陽若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昏暗的房間裡,她動了動,讓她驚訝的是,手上竟然戴著手銬!
頭還是疼得厲害,但體力已經基本恢復了。
“這是哪裡啊,來人啊,幹嘛要把我銬起來?”歐陽若叫道。
雖然她不是很確定自己現在在哪裡,但她已經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非常的不妙,而且這房間明顯就是監獄之類的地方。
叫了很久,終於來了一個胖胖的女警,都說菲國混血兒多,這來的就是一個混血兒,應該是黑人和黃種人的混血兒,長得有點胖,腰粗胸大,很有氣勢。
“吵什麼吵?”那人用英語罵道,她的英語有明顯的地方口音。
還好,歐陽若的英語也還行,“這裡是哪裡,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歐陽若用英語問。
“這裡是特別監獄。”那混血女警簡單回答。
“我為什麼會在監獄,我是貴國的議長夫人邀請來的貴客,你們憑什麼把我給關起來?”歐陽若一激動,說了華夏語。
那女警聽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不明白歐陽若在說什麼。
歐陽若這才意識到自己如果說國語,她是聽不明白的,只好換成了英語又說了一遍。
“你這個該死的極端份子,竟然說自己是貴客?”那女警怒道。
“我本來就是你們議長夫人請來的貴客,我怎麼就成了極端份子了?”歐陽若說。
“你竟然還說自己是貴客,你分明就是極端份子!我不和你爭,我會通知我的上司你醒了。”那女警說著離開了。
“喂,你別走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喂喂……”
任歐陽若如何叫,那女警終究還是走了。
又過了一會,來了另外一個女警,是個白人。
“你叫歐陽若對嗎?”那白人女警說。
“是啊,我是歐陽若,我是和江寧名伶會的成員,我們組織曾經向貴國提供了一批慈善物資,你們議長夫人這次特地邀請我們來參加一個答謝會,我不是什麼極端份子,這其中可能有個誤會。”歐陽若說。
“你是持APCE商務卡入境的,也確實有這麼一個組織受議長夫人的邀請來我國,但是在機場發生了爆炸,我們查了當時剛入境的客人所有行李,在你的包裡發現了烈性爆炸物的殘留物,我們懷疑你和炸機場的極端份子有關。”那女警說。
“這怎麼可能?我明明是你們議長夫人請來的貴客,現在怎麼變成了犯人?我在華夏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又怎麼可能會是什麼極端份子?你們肯定是搞錯了,那個有殘留物的包肯定不是我的。”歐陽若說。
“你不用狡辯了,那個包就是你的,我們已經證實過了,你現在要做的事,就是交待什麼時候加入了極端組織,又是如何參與了機場的爆炸案。你也可以不交待,因為這個案子我們會按特別方式處理,沒有你的口供,我們也一樣可以處死你。”那女警說。
“你們不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