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要對秋荻不利,你們在這裡看守著,不許任何人上去,我追出去看看那兩個人到底什麼來路。”
雷震海說完,追了出來。
歐陽若和楊婉柔來到停車場,上車後歐陽若馬上啟動了車,準備先暫時離開這裡再說。
這時雷震海也追了過來,看到歐陽若的車駛出停車場,他趕緊上了另外一輛車,讓那車上的司機開車追了上去。
“若若,那混蛋好像追上來了,他們開的一輛奧迪。”楊婉柔說。
“唉,沒想到事情弄成這樣,這可如何是好?不但沒見到齊秋荻,還把事情鬧得很大。”歐陽若有些沮喪。
“我靠,你不會是怪我成事不足吧?那混蛋太橫了,我這才動手的。”楊婉柔說。
“我當然沒有怪你了,那人好像喝了酒,所以脾氣有些衝,但是他直接稱呼齊秋荻的名字,看起來和齊秋荻關係很不一般啊。這下得罪他,也就是得罪齊秋荻和凌雋了。”歐陽若說。
“管他呢,反正都這樣了,不打也打了,咱們先擺脫他再說吧,以後再想辦法向齊秋荻解釋了。”楊婉柔說。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後面那車確實是盯得很緊,歐陽若的技術只能說是一般,始終沒辦法擺脫後面那輛高配奧迪。
前面有出現了黃燈,歐陽若一咬牙,加油衝了過去,等後面的奧迪追上來的時候,燈已經變紅,那奧迪車被迫停下。
見甩掉了後面的車,歐陽若這才鬆了口氣:“其實那個男的也挺有血性的,他喝多了打不過你,但他卻硬是不讓人幫他,我覺得這人不錯。”
“什麼不錯,就一傻大個而已。這人不會就是和凌雋合稱萬華雙雄的尚雲鵬吧?”楊婉柔說。
“我看不像,尚雲鵬的照片我在網上見過,長得黑黑的,不是這副模樣。”歐陽若說。
“算了,管他是誰,反正都已經得罪了,管不了這麼多了。”楊婉柔說。
“唉,先回去吧,我現在腦子亂得很,我得想想這事怎麼善後。”歐陽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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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時,楊婉柔臉色緊張地走進了歐陽若的辦公室。
“怎麼了?”歐陽若很少看到楊婉柔這樣凝重。
“有人給我打電話了。”楊婉柔說。
“誰?有人追你嗎?”歐陽若說。
“不是,是郭小林。他說我把他大哥的兄弟給砍住院了,讓我和你自己到萬華去解決問題,如果讓他大哥到江寧來,那事情就不一樣了。”楊婉柔說。
“切,你不是很橫的一個人嗎?你怎麼被一個混混嚇成這樣?你不是認識郭小林麼,你怕他幹嘛呀。”歐陽若問。
“我是不怕,可是他把我家的地址都說出來了,今天還給我家裡送了一個花圈!我媽媽親自簽收的!他們這是要動我家人啊,這可怎麼辦?我們惹了黑社會了!我雖然認識郭小林,可這廝說翻臉就翻臉啊。”
看得出來,這一次楊婉柔是真的緊張了。
“他們怎麼這樣啊?我們沒有砍人啊,你一女的和一男的打了幾下,最後我們還主動退讓了,現在他們怎麼反咬我們一口?我們怎麼可能會砍人呢?”歐陽若說。
“那個姓郭的說了,昨天和我交手的那個人叫雷震海,是他大哥尚雲鵬的兄弟,也是凌雋的兄弟,被人在背上砍了兩刀,現在在醫院。他說他看在東方少涵的面上不想和你過不去,所以讓我轉告你,這件事我們必須要面對,不然我們吃不了的兜著走。”楊婉柔說。
“難道這其中有什麼誤會?”歐陽若說。
“應該是有誤會,不然他不會這樣說,好像那個姓雷的大漢確實是讓人砍了,但那是別人乾的啊,不管我們的事啊。”楊婉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