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金經理們發現,不但惹不起,躲也躲不起,沒有辦法,只好回到江寧面對現實。
回到江寧後,他們再次接到凌雋的邀請,讓他們第二天到上次指定的酒店議事,商量合作的事宜。
基金經理們已經知道了不給凌雋面子帶來的後果很嚴重,既然惹不起躲不起,那只有赴約了。
凌雋還是一身黑色正裝,在所有人的印象中,他好像永遠只穿黑色,以前他參加財經節目錄制的時候,有一個記者問他為什麼總是穿黑色的衣服,他一本正經地說:黑色不用經常洗也看不出來髒。
這當然是一句玩笑話,不過他確實偏愛黑色,而且他穿上黑色也確實好看。
凌雋見基金經理們來了,並不急著說正事,而是一一給他們倒上香檳,本來說好是來開會議事的,現在卻忽然喝起香檳來了,這更加讓基金經理們摸不著頭腦。
“其實我們是朋友,我這人很看重朋友的,你們說,當你們要阻擊某一隻股票的時候,多少次幫過你們的忙?當你們被大鱷狙擊的時候,我凌雋是不是也沒有坐視不管,不過是讓大家來喝杯香檳而已,如果這份薄面各位都不給,以後我們如何相處?”
凌雋說得很淡,好像在自言自語,又好像在質問這些人。
沒有人吭聲,因為誰也不想頂撞他,或者說沒有誰會想頂撞這個年紀不大,卻是實實在在的行業前輩。
“可以大家覺得我有些盛氣凌人了,其實這是一種錯覺,在金融這個領域,也是一片江湖,也需要合作互助,既然各位是我的朋友,那我有求你們的時候,各位還是要幫我一下,今天幫我,明天就是幫你們自己,實在不能幫,那也應該把話說清楚,話不明白,直接就爽約,這他媽叫什麼事?”
凌雋冷冷地爆出一句粗口,讓整個會議室的溫度好像一下子降了十度,靜得更是落針可聞。
“我需要一個解釋,如果還是我朋友,就說句話,不是我朋友的,喝了這杯酒,就可以走了。”凌雋說。
氣氛壓抑得讓這些人有些窒息,凌雋指著其中一個:“你先說吧。”
那人趕緊抬起頭:“凌先生,有人不讓我們赴約,而且打招呼的人是很有勢力的人,是我們監管部門的頭頭,我們都是些小商人,根本惹不起,不是我們不給您面子,實在是我們很為難……”
“是啊是啊,我們也一樣啊,人家說了,如果我們答應赴約了,那我們以後就別想再混了。”有人跟著附和。
“好,我也不追問你們到底是誰打了招呼讓你們如此害怕,既然是領導,那自然是官場中人了,華夏的國情就是決定了商人怕官,我也怕,所以我理解你們,但是怕歸怕,該做事的你們還得做,現在你們都已經來見我了,如果對方生氣了,你們也沒辦法補救了。既然來了,就做事吧,你們為我做事,如果你們的公司有了什麼問題,我不會不管,相信我凌雋的實力,也要相信美濠集團的實力。”凌雋說。
“凌先生你要的股份,其實我們沒有多少,天宇跌了那麼長時間了,我們曾經做空了一些,但獲利後就平倉了,真的沒有多少貨。”一個基金經理說。
“這些股份不是我要,我也是幫朋友,我不管你們有多少,全部都給我,我朋友願意以高於市價百分之五的價格買進你們手裡的股份,這是對你們有利的生意,就不用再磨磨唧唧了,馬上回去就辦。”凌雋說。
“凌先生,你說的朋友到底是誰?天宇都快成了垃圾股了,誰還這麼有興趣買那樣的垃圾股?”
“這是一個小妹妹,就是歐陽家的二小姐歐陽若,人家爸沒了,還被冤枉成通緝犯,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發現自己家的公司讓人糟蹋得不成樣子了,想力挽狂瀾拯救公司,人家一個女孩子有這樣的心思,你們說,我們這些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