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賽真是可惜了,我覺得以你的成績,進決賽指定妥妥的。”
溫槿正愁不知道從哪裡引出這個話題。
正好王易現在開了口。
她看了一眼講臺上的陳秀韻,對著兩位好友小聲:“等會陳老師走了……我想和你們說個事。”
陳秀韻來教室找了課代表過去幫批改作業,等班主任一走,教室裡又喧鬧起來。
溫槿神色認真的和江巧玲還有王易說了自己的計劃。
她想的是,每週五放學,就麻煩兩位好友把週四週五她不在的時候,老師發過的卷子還有大致講過的內容在書上勾劃出來,然後到校門口某個位置交給靳桉,讓靳桉給她送過來。
現在她每週只上三天學,星期四要去專業老師那裡練習小三門四大件,星期五會去到瑪麗特那裡練習鋼琴,週末則是在家裡練習。
基本在家的時候,覃珠和溫雋凡只要有空,都會來親自監督她練鋼琴。
事無鉅細地被安排,被約束。
所以除了這樣,實在是找不到其它更好的辦法了。
聽完後,王易爽快答應了下來:“這有什麼問題!”
他嘿嘿一笑,完全沒有從溫槿的話裡琢磨出來其它的意思,只當溫槿是在練習鋼琴的同時仍舊想要學好文化課。
王易感慨:“溫槿,我還說你上幾次考試怎麼年級排名都還保持在我前面,原來是有私下裡偷偷用功啊!你這也太刻苦了點吧!我要是像你這樣有一技之長能走藝考,絕對就不這麼努力再學文化課了。”
見王易答應了下來,溫槿稍稍鬆了一口氣。
她笑了笑:“也就是現在學的東西難度還沒有太大,落下兩天課程我自己還能勉強跟上,以後就說不定了。”
王易安慰她:“沒事,這不有我和巧玲嘛,保證把你所需要的東西完完整整送到你說的那個人手裡,是吧巧玲?”
說完,王易向江巧玲看去。
溫槿也跟著投去目光。
聽完溫槿說完自己的計劃以後,江巧玲一直都沒有出聲。
直到兩人將目光投去,她這才回神般點了點頭,嘴角揚起弧度:“對……你就放心交給我們好了。”
溫槿輕輕眨了下眼。
看這樣子,王易和江巧玲都只以為她是不想落下文化課而已,並沒有再往深層次了想。
她在說自己的計劃時其實也有一丁點的隱瞞,沒有表明自己實則是因為不想考柯蒂斯音樂學院,想參加國內高考進入中央醫科大學才這樣做的。
現在,在眾人眼裡,她還是那個會按照父母意願,按部就班考入柯蒂斯音樂學院的樣子。
原因無他,只是因為這條路太過艱難險阻。
她必須小心又謹慎,不能讓覃珠和溫雋凡聽到一點風聲。
江巧玲回過神來後,分析起她的計劃,繼續問:“所以你要我們在週五的時候,把教材資料送到什麼地方,那個來拿資料再送去給你的人靠譜嗎?”
“你認識的,就是……”
剛剛溫槿在說計劃的時候還沒有交待來拿東西的人具體是誰。
此時江巧玲一問,她突然想起上次在醫院,她對好友做出的“絕對不會再和少年這種危險人物再接觸了”的保證。
溫槿卡了下殼,耳廓突然心虛微紅起來。
“我認識,誰呀?”江巧玲好奇眨眨眼。
王易也好奇。
“就是。”溫槿硬著頭皮小聲道,“……靳桉。”
她說的太小聲,江巧玲沒聽清,湊得近一點的王易倒是聽清了發音:“你們倆認識我怎麼不認識,這是什麼人,靳,靳桉?”
他根據溫槿的發音大抵拼了個名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