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襲副局長哈哈大笑,對我說:
“金經理是真人不露相啊,真要感謝你手下留情,真是給了我好大面子。”
“不是的,我們都是朋友,今天是在一起玩玩,開心就好,沒有必要分出輸贏。當然,鮑科長除外的。”
他們都哈哈笑了起來,看來“玩”的目的達到了。
“我就不明白了,我出差執行任務的時候,有時候到當地的體校交流,都沒有這麼被動的,今天金經理這麼一個文弱書生,一出手咋就這麼厲害啊?還幸虧了他手下留情,不然丟人丟大發了。”
“你是穿著制服去交流,還是穿著便衣啊?”
“我們是執行特勤任務的,大部分情況都是穿制服的,穿便衣的機會不多,怕引發與當地人的誤會。”
“這就是了,我實話實說,你可別生氣。你們穿著制服,那就是朝廷命官身份,人家贏了你,可就是另一個性質的事情,不再是切磋了。所以,都讓著你們啊,只要自己不輸就行了。”
“奧,有點明白了。剛才你叫我穿上練功服才和我搭手,就是這個意思吧?”
“對,就是這樣。歷史上的於陵有一個毛四武進士,經常與各地的高手交流,穿上官服與人交流,是每次都贏;穿上便裝與人切磋,幾乎每一次都輸,而且輸的很慘。原因就在這裡。”
“看來,我真要提高自己的水平,也只有今天這樣了。醫道也好武術也罷,都要請你們師兄弟多多幫忙了。”
“幫忙說不上,經常過來玩就行,交個朋友嘛。”
“白天還要回家睡覺,晚上我就帶著我老婆找你看看,有啥事到晚上見面再說吧,金經理到時候和我一起去吧。”
“行,沒有特殊情況一定去。”
他站起來和安師兄握手告別,也很有禮貌的向師侄們擺了擺手,大家做了一個抱拳禮表示尊重。
鮑科長看他離開了,走到我身邊,說:
“咱走走,我今天找你有別的事。”
我向師兄說了一下,就站起來背上包,和鮑科長一起向一側走去。
“你師兄說的很對,剛才我也感覺到了,沒有了職務就沒有了制服保護,也就啥也不是了。我現在是真的落難了,就是想要你使勁幫我。”
“鮑科長客氣了,又不是打架,打架還可以,別的幫不上忙啊,行長們咋對我你又不是不清楚。”
“你不是證券部經理嗎,我想到你的證券部去,你向行長好好說說行不行?”
“看起來你也很瞭解情況,我自己都是沒有正式職務的負責人,咋有可能向行長要人,而且還是你鮑科長啊?我這不是找不痛快嗎?”
“那麼,你就一點也不想幫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