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藍鷗那邊我們比較熟,因為從他們那邊調了十幾位代辦員到我們行裡工作,昨天晚上,還和左廠長他們一塊吃的飯哪。”
“就是嘛,你們沒有聊一下股票的事,他們這幾天可是也經常過來弄材料的,對股票發行非常熱心,可能要搞大動作。”
“也說了幾句,他們說是要搞一些優先股和法人股,現在很擔心與國有股的比例問題。”
“嗯,現在既沒有公司法, 也沒有證券法,摸著石頭過河,只要能發行出去就行,什麼國有股的比例不比例的,那是印出來給人看的,具體問題具體對待就行。”
”這個事情,我和他們聊一下,反正都是在準備階段,隨時可以調整變化的。
“就是啊,你操作好了,我們再一起再操作一下藍鷗股票,一起發藍鷗的財。”
“那是肯定的,可是要我們一起努力啊,畢竟是一個新生事物,弄不好就是一個雷區的。”
我擔心的是與向書記插手企業引發的衝突,因為他們手裡只有無窮無盡的權力,以他們的認知,就是唯我獨尊,沒有什麼經濟發展規律或道理可講的。
“我們都年輕,鬥不過老油子的,確實要事事小心。”
告別出來,馬上快馬加鞭回於陵。
路上的車輛明顯多了起來,尤其是那些摩托車,不僅速度快的驚人,還時不時的玩超車。
“都是玩命啊,汽車是鐵包人 ,摩托車是可是人包鐵,一旦出現事故,非死即殘,騎這麼快,你看多危險啊!”羅師傅說。
“你看前面那輛黑色摩托車,後頭那麼多紙箱摞得那麼高,重心不穩,他也根本看不見後面,一個急拐彎就會飛出去,還騎的那麼快,多危險啊。”
我指著前面一輛剛剛超過我們的摩托車說。
說話間,好像是一種魔咒,剛剛超過我們的那輛黑色摩托車突然向著路邊的一棵大楊樹撞了上去,然後彈回來又向玉米地裡飛了出去,駕駛員被甩到了公路對面的公路溝裡。
另一輛綠色摩托車從玉米地那端的小路上飛也似的衝了出來,打了一個急彎,突然加大油門向前跑了!
原來,是綠色摩托車駕駛員突然衝出來,導致黑色摩托車急轉躲避,因為後面載重太大,因為慣性而導致一下子撞到了楊樹的。
紙箱也被甩裂了,裡面是嶄新的白色線手套,外面套著塑膠紙。這路是過不去了,還是先救人吧。
剛剛被超車的羅師傅,一個急剎車,把車滑到路邊,我們趕緊下車到了摔倒溝裡的司機身邊,檢視情況。
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已經昏迷,頭上臉上流著血,衣服也被路邊的樹枝劃破,幾疊錢零碎的散落到了地上。
羅師傅當過兵,很有經驗,他說;
“先駕到車上去送醫院,可惜沒有電話報警 ,不然,他這些東西都是麻煩。”
聽到這話,我趕緊收拾散落在地上的錢物,其中一個半頭磚樣式的東西,不停地閃著紅燈,我也撿起來放到車上。
羅師傅一看,拿起那“半頭磚”,說:
“這是一個大老闆啊,大哥大都有了,打電話報警就行。”
我不會操作,他卻用起來非常嫻熟,很快報警,然後又從裡面找到了一個號碼,打了過去,裡面接電話的是一個女的。
“一輛黑色摩托車在路上出車禍了,你們趕緊過來收拾一下,我們是剛好路過的工業銀行的車,把他送醫院了。你們趕緊過來吧。”
他把車裡的一個警燈拿出來放到車頂上,對路上開始過來圍觀的人喊了一聲:
“我們是治安所的,現在送他去醫院,你們要看好他的東西,要是有丟失,找你們算賬!”
隨後,警燈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