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最適合自己的。
魏然心中執著的那個女孩子同樣不一定是適合他的。和安子這麼多年,他們之間不可能沒有感情;再過幾天比賽就結束了,到時我應該去找魏然談談,看能不能挽回,畢竟他們之間還有了孩子……
最近身邊的許多人都變了摸樣,變得我不熟悉起來:李威、周洲、安子、最讓我吃驚的是魏然,彷彿根本是另外一個人。好像只有阿敏還是我原來認識的樣子,但是因為章愷的回國,漸漸地也少了聯絡疏遠起來。
其實他們原本就是這樣生活的,變化的只是我的心境,我原來竟是這樣的不瞭解他們,這麼多年的同學和友人,我對他們的關心其實原本就不夠。
自討苦吃
安子說一會兒還要加班,我已經失去了逛街的心情,和她早早地分了手。
回到校園時還不到中午,想著安子慘淡的情形,原本的好心情被颱風吹了一樣,無影無蹤。我獨自坐在排球場邊的臺階上,一邊發呆,一邊等著餐廳的開飯時間。
“周阿姨周阿姨”
聽見有人喊我,尋聲望去,是張老師牽著炎炎的手在校園裡溜達,我衝他們笑著招了招手。
一老一小很是親密,看來相處的不錯。
炎炎笑顏如花,一隻手不知捏著什麼,舉得高高的,蹦蹦跳跳地向我跑過來:“阿姨,你看你看,張爺爺給我買的跳跳糖。含在嘴裡能爆炸!給你吃!”
垃圾食品!這種糖我吃過。
我接過那塊糖,剝開,放進嘴裡,小姑娘等著看我的反應。
“真的呀!真的會爆炸呀!”我誇張的說。
炎炎滿意的看著我的反應,嘻嘻嘻的笑了。
張老師這時也走過來了,看炎炎的神情就像看著自己的“孫子”,眼睛亮亮的。我打趣他:“老爺子,這麼早就領孩子出來玩,今天的課上完了嗎?”
“呆在家裡憋屈死了,我帶炎炎來學校的琴房看看。炎炎,今天看到什麼東西了?”
“架子鼓!還有吉他!”炎炎熱切的說:“周阿姨,張爺爺說你還會打架子鼓、還會彈吉他、會彈鋼琴、會吹雙簧管,周阿姨,你怎麼什麼都會呀!我想看你打架子鼓、還想聽你彈吉他。”
她的要求還真多!“好啊,等有時間我給你做專場表演。”對於這個小姑娘我總是不忍心拒絕。
“周阿姨,張爺爺說要帶我去遊樂場,有過山車!”炎炎興奮的說。
“哦,是嗎?”
“嗯,新建的遊樂場這兩天剛開放,聽說是咱們省規模最大的,比舊的大兩倍。五一以前很多設施是免費的呦。”張老師衝我眨眨眼:“小周老師,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呀?”
和安子分手以後心中的種種不快需要宣洩一下,我痛快地答應:“好!”
看孩子遠比我想象的要艱難的多!我和張老師領著這位年紀不大卻無比活躍的千金小姐著實有些傷神。
炎炎說她從來沒到遊樂場玩過,開始還有些不信,後來我就相信了:一進遊樂場大門她的眼睛就不夠用了,“哇!哇!哇!”地讚歎個不停,每種遊戲她都要上去玩玩,尖叫著、蹦跳著、哪有點平時小淑女的樣子!
酷熱的天氣,刺眼的陽光,我帶著一老一小:又要買票、交錢、又要盯人。小姑娘時不時還要喝可樂、要吃冰淇淋、要去衛生間、要做旋轉木馬、要看木偶劇演出……經常是一轉頭看到什麼,一邊喊著一邊就衝了過去,我們緊盯著,有時追都追不及。
遊樂場里人山人海,全都是和她一般大的孩子,炎炎混在其中根本盯不住,裡稍不留神,就會走散。一看不見孩子我就扯著嗓子大聲喊:“炎炎炎炎”把她走失了可就完了!到後來張老爺子也有些跟不動了,好不容易排到一張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