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斂趕忙上前去接過自己的包袱,可憐兮兮的望著晏卿塵:“晏哥,你看”
晏卿塵頭疼,抬手揮了揮示意侍從下去。
“住下吧。”
“多謝晏哥,晏哥最好。”慕白斂高興的跳了起來。
晏卿塵的貼身侍從曹華走上前接過慕白斂手中的包袱,詢問道:“世子,慕公子安置在何處?”
不待晏卿塵開口,慕白斂倒是自己安排上了:“我就住景苑,和阿止一起,不過我來了這麼半天了,怎麼沒見著他?”
“他在陪母妃”晏卿塵打麻將差點脫口而出,但直覺告訴他,這事不能告訴慕白斂,否則父王交代的事更沒辦法完成了,於是他話鋒一轉:“陪母妃在與來訪的夫人們聊天。”
慕白斂吃驚:“阿止還有這能耐呢?”
“行了,你先去換一身衣裳吧,渾身臭味。”晏卿塵吩咐曹華:“你帶他去景苑安置,一切收拾妥當後再帶回來見我。”
“是,世子。”
慕白斂聞了聞自己,他一路狂奔過來,出了一身汗,確實挺臭,沒心沒肺道:“晏哥,那我先去洗漱更衣。”
“去吧。”
與慕白斂的興高采烈相比,晏卿塵的心情就不那麼美妙了,依著慕白斂的性子要是知道了麻將一事,勢必吵著要玩,真是頭疼。
母妃他肯定是不能得罪,但父王那邊也難以交代,如今慕白斂又來了簡直是亂成了一團,晏卿塵揉著太陽穴晃著躺椅。
如何破局
曹華走後,書童宋席便接過了扇子替晏卿塵扇風,涼風陣陣,晏卿塵昏昏欲睡,只感覺剛陷入沉睡不久,慕白斂興奮的聲音傳來:“晏哥,晏哥,我回來了,你快去叫阿止過來,我們一起去找阿哲,咱們出去玩啊,我聽說宣陽坊新開了一家酒肆,宣稱媲美惜雲樓,咱們一起去瞧瞧。”
晏卿塵驚醒:“你方才說什麼?”
慕白斂興奮不減:“我說一起去宣陽坊新開的酒肆瞧瞧,叫上阿止和阿哲。”
“出去”晏卿塵靈光一閃,瞬間醒神:“白斂,陛下賜給我的那座避暑山莊,去年你不是嚷嚷著要去玩麼?”
“對!”慕白斂雙目放光:“我記得,晏哥你要帶我去了嗎?”
晏卿塵點頭:“沒錯,你今日隨我一起去找文哲,而後在王府內休整一下,我們四人明日一道出發如何?”
“好好好。”慕白斂連連點頭:“那我們現在出發吧。”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晏卿塵瞪了他一眼:“我先去收拾一下,你在這稍等。”
“好,晏哥你快點啊。”
晏卿塵沒做回應,回了屋招呼宋席研墨,快速寫了幾句話,交代宋席道:“將這張紙送去給王爺,務必辦妥了。”
“是,世子。”
這邊慕白斂如願和晏卿塵出府了,而寧王也收到了晏卿塵的手書:
已想好對策,今日晚膳任何人務必不要提及麻將二字。
也是老天爺憐惜寧王,整個晚膳期間都相安無事,沒人多提一嘴,寧王妃連日來酣戰也不再想最初那幾天沉迷,也因有慕白斂的加入,她的注意力全然被轉移。
晚膳結束後,晏卿塵隨寧王一同去了書房。
“你有何打算?”
晏卿塵:“明日我們四人出發去離山的避暑山莊。白斂暫時不能回府,倘若也留他在府內,父王的心思整個假期都實現不了。”
寧王:“如此甚好,兒郎就該多出去走走。”
他臉上的笑意遞增,彷彿已經看到了明日與王妃愜意的二人生活,理想總是豐滿,現實卻很骨感,到了明天寧王就能深刻體會到走了張三,還會來一個王五根源的問題在於寧王妃想玩,誰也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