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變化,不由得生無可戀的躺在地上。
在屋內哀悼自己悲慘的白芷並不知道,因為那一腳她被人記恨上了。
且說她踩了人之後,自顧自的走了,按照現代人的邏輯道歉之後對方沒有責難就說明問題不大,可這裡是階級分明的封建社會,那公子哥沒想到被踩了之後只一時沒反應過來,人就跑了。
“小兔崽子,不長眼嗎,踩了人就跑?”張永安啐了一口,奈何白芷走的極快,一溜煙過了拐角就不見了身影。
張永安正窩火,身邊的兩跟班書生自然不能放過拱火的機會。
“張少,他不過是一個下賤的窮書生,踩了人丟下一句對不起就跑了,這分明是不把你放在眼裡。”
“就是,現在這麼個貨色都敢欺負到您頭上了,那要是傳出去豈不是那些窮鬼都要欺負”
不待那跟班書生說完,張永安暴喝一聲:“他們敢欺負到小爺頭上,看小爺我今晚不整死他。”
說罷就一腳踹向說要欺負到他頭上的那跟班書生,“彭槐,你快去看看那狗東西是誰,住在哪個舍房。”
“哎喲,張少您別拿我撒氣啊。”彭槐往旁邊一閃,堪堪躲過了險些要屁股向後的平沙落雁式。
張永安沒想到他竟然躲開,正準備繼續發難,就聽彭槐辯解:“張少,您別生氣,我知道剛剛走過去的小雜碎是誰。”
張永安喘了口粗氣,罵道:“知道還不趕緊說,墨跡什麼?”
彭槐不敢賣關子直言道:“前段時間天子聽從杜相的諫言,以咱們雲鹿書院為試點招募一批寒士,說什麼有教無類,天下學子不應分出生,只要是有抱負有才學皆能與士族一同進學。剛那小雜碎叫白止,就是新招進來的,住在甲一零三號房。”
“招這些窮鬼進來讀書也就罷了,怎地還給安排到了甲字舍房?”
張永安原先想要是住在丁字舍房,正巧今晚能過過癮,叫那些窮鬼們一起都長長記性,讓他們知道什麼人不該惹。
可怎麼就安排在甲字房?那裡大多都是貴族子弟,饒是他也得多掂量掂量。
彭槐跟了張少這麼久,哪能不清楚他心中所想,嘿嘿一笑:“張少,那白止可是一個人住,可吵鬧不到那些貴人,再說了那些貴人也大多都住自家裡呢,您就放心吧。”
“很好,看來這個氣我今天是非出不可了。”張永安原本皺起的眉頭立馬舒展開,微眯的眼睛中充斥著陰戾狠辣。
夜半時分,白芷正準備脫衣睡覺。
“嘭——嘭——嘭——”
一陣砸門聲。
:()書院朝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