斂餘光瞥見有人看過來,自由發揮來了一句。
晏卿塵冷哼一聲,沒有搭理他,只淡淡對白芷點了點頭,而後站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學堂。
“神氣什麼”慕白斂不滿埋怨。
白芷抿嘴偷笑,慕白斂包售後的,如果他生活在現代一定是個出色的售後工作者,零差評的那種。
“好了,你少說兩句。”白芷假模假樣勸阻。
“哼。”慕白斂也冷哼一聲,揚著下巴不屑的走出了學堂。
白芷無奈搖頭,不急不緩的收拾著東西,隱約聽見了同窗們小聲的討論。
“這慕白斂和那晏世子先前不是千好萬好的,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看他們的模樣好像準備老死不相往來一樣,那慕白斂膽子也忒大了,敢當眾給晏世子難堪, 不怕再打起來?”
“誰知道呢?要我說那晏世子也太絕情了點,先前慕白斂在他身邊跟前跟後的,聽說在那日在寧王府兩人鬧得可兇了,你沒看見兩人臉上都掛了彩?”
“我看見了,前兩日誰敢觸他們的黴頭啊,你看咱們堂內除了白止誰敢同他們說一句話?”
“我也不敢,萬一他們也將我打了,找誰哭去?都惹不起。”
“就是,噓,別說了,白止還沒走,小心他聽了去,給那兩人告狀。”
“應該不能吧,他平日裡挺和善的。”
“還是小心些好。”
“也是,走吧。”
白芷等那兩人走後,才抬頭看向他們離去的方向,他們兩人的父親一個是四品官一個是從四品官,無論哪一個對於平民白芷來說都是大官,他們對她如此忌諱也是因為自己能與晏卿塵他們三人一同出入,即便知道她本身和善,也不願過多得罪。
這就是人性,善弱者,可欺;善強者,需敬。
她已不在平等年代,成為弱者就意味著權利會被剝奪,所以還好她早就抱住了金大腿。
有半個月不用與那些之乎者也打交道,還能額外休息一下午,白芷心情舒暢,一步不停留走回舍房。
:()書院朝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