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有荷花池?”白芷好奇問。
文哲點頭:“昨日我們去泡溫泉,路過了一大片荷花池,只是晚上天暗,並未看清全貌。”
白芷躍躍欲試:“那好啊,咱們下午就去後院吧。”
晏卿塵屏退了腦中雜念,總算是恢復了正常:“那便去吧,那片蓮池我早些時候專門吩咐了李管家好好打理過。”
不巧,李管家這時也走了進來,聽到了這句話,回道:“各位少爺可在討論後院的蓮花池?四月間時,老奴專門請了師傅過來清理了池塘,現下長勢可好了。”
慕白斂更來勁了,追問:“池中可長有蓮蓬了?”
李管家回憶了片刻,肯定點頭:“有的有的。”
“那好,我們待會就去採蓮蓬。”
晏卿塵問:“李管家,你有何事?”
李管家恭敬回答:“前天白少爺吩咐的燒烤架,工匠已經做好了,就放在外面,我特意過來請白少爺去看一下。”
“就好了?”這下白芷更開心了。
李管家被她的笑容感染,也笑著點頭:“好了,工匠也還在,倘若白少爺您覺得哪裡不滿意,即可要求工匠調整。”
白芷立馬站起身,一邊往外走一邊招呼李管家:“李管家前面帶路,我去看看。”
慕白斂是個好奇寶寶,也趕忙追著白芷的步子去看看那所謂的燒烤架長什麼樣子。
屋內,只剩下晏卿塵和文哲兩人。
文哲關切地問:“卿塵,你今日似乎興致不高,是朝堂那邊傳來了不好的訊息嗎?還是說有其他的煩心事?”
晏卿塵猶豫再三,又斟酌了措辭,這才開口:“阿哲,假如你發現了一個朋友,他有一個難以啟齒地愛好,你會怎麼辦?”
“難以啟齒地愛好?”文哲發出疑問。
晏卿塵點頭:“對,難以啟齒。”
得到肯定答覆,文哲滿眼都是稀奇,一時間慕白斂附體:“是阿止還是白斂?他們又幹了什麼出格的事讓你惱怒?快說說,讓我也開心開心。”
晏卿塵扶額,低聲喚了一句文哲地名字,懊惱道:“你正常一點。”
文哲輕咳了一聲,正色道:“卿塵,拋開是誰的朋友,他又有什麼樣難以啟齒的愛好,單純以君子之風來評判,無論任何人有任何愛好,只要他沒有告知於他人,那便是隱私,我相信任何一個君子,都不會隨意窺探他人的隱私,或許那人的愛好可有傷害到任何其他人?”
晏卿塵緩緩搖頭:“並無。”
“那邊是了,卿塵,你是不是關心則亂,想太多了些?”
晏卿塵嘆了口氣:“我真的想太多了嗎?”像是在問文哲,又像是在問自己。
慕白斂大大咧咧跑進來,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好奇問:“晏哥,你想什麼想太多了?”
“無事。”
“哦。”慕白斂奇怪的看了眼興致不高的晏卿塵,很快又恢復了興致:“晏哥,阿哲,你們要不要也去看看燒烤架,阿止說今晚就可以做燒烤,聽他描述的,我都迫不及待想要吃燒烤了。”
文哲也來了興致,站起身拍了拍晏卿塵的肩膀,但卻什麼都沒說,只對著慕白斂道:“帶我去看看。”
“走,阿哲,我給你說,阿止說晚上在月光下,我們四人圍著燒烤架,一起”
慕白斂興致勃勃的與文哲轉述白芷同他說的話,兩人的聲音漸行漸遠,只留晏卿塵一人獨自坐在那裡沉思。
或許,真的是他想太多了,不過是看了一個不入流的話本子而已那就再好好觀察一下?
晏卿塵站起身走到膳堂外時,正巧三人有說有笑的走了回來,李管家也跟在他們三人身後,他主動詢問:“那今晚不做晚膳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