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困了就睡一覺吧。”
壞了,看來是被迷暈了,她不能再繼續呆在原地了,白芷悄悄起身,慢慢挪動著發麻的腳往回走。
“在外面聽牆角的小兄弟,既然來了,就彆著急走呀。”
白芷心頭猛地一跳,被發現了,她不再猶豫拔腿就往回跑,不料身後出現了四名打手,將她團團圍住。
安子謙負手漫步從巷子中走出,似乎一點都不驚訝此時見到的人是白芷。
“白兄,許久不見,今日倒有閒情雅緻來逛西市了?難道晏世子也在西市?”
白芷乾笑一聲:“哈哈,安兄,真巧,我今日吃了些酒,不知怎麼就走到這裡來了,不過安兄你放心,你與佳人兩情相悅,我決計是不會對別人說起的。”
“那安某還真是得謝謝白兄。”
“不客氣,不客氣。”
“所以,白兄還未回答我的問題,晏世子今日可也來了西市?”
白芷在心中翻了個白眼,罵道:安子謙你試探個毛啊,晏卿塵來沒來西市,你能不知道,簡直有那個大病!
不過,她面上卻依舊笑著:“我不過一介寒門,晏世子那是賞臉才與我說幾句話,我哪敢時時往晏世子身邊湊啊。”
“白兄的嘴,如同上一次一樣,沒有一句實話呢。”
安子謙緩步走到白芷的身側,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人,輕聲道:“安國寺根本就沒有了塵大師。”
白芷裝傻道:“啊?是嗎?白某不懂安兄在說什麼?”
“別演了。”安子謙懶得再給他好臉色,冷哼一聲,吩咐那四名打手:“把他打暈,捆起來吧。”
“唉,有話好好說,安兄,我真的不會告發你們的,你相”
白芷嘴裡的話還沒喊完,後脖頸就被猛地一砍,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白芷是被身邊持續的抽泣聲吵醒的,完全清醒後,她只覺得後頸鈍疼,想要抬手摸一摸卻發覺自己手腳都被捆住了,在抬眼看了看周圍,這不就是夢中那個柴房麼!
看來是她的介入,讓夢中發生得事情有了些許的偏差,這或許是好事?
只是身側一直傳來抽泣聲,白芷嘆了口氣,出聲安撫道:“這位小姐,我只知道你很害怕,不過,你先別害怕,留著點力氣吧,估計咱們一時半會是出不去了。”
有了人聲,褚悠悠終於是停止了哭泣,一邊抽噎一邊道:“你你是誰?我們又是在哪裡?”
“我們在哪裡這個問題,我也不清楚。”白芷話音剛落,見褚悠悠撇著嘴又要哭,趕忙又道:“大小姐,你先別哭,我是雲鹿書院的學子,我叫白止。”
“你也是雲鹿書院的學生?那你可認識安子謙?你可見到他,他現在可還好?”
白芷沉默,無語凝咽,一時竟不知眼前的女子是真傻還是假傻?
褚悠悠等的有的不耐煩:“喂,問你話呢,你見過安子謙嗎?”
“認識。”白芷收起臉上的笑,面無表情道:“我不光認識,還目睹了他昨夜暈倒的全過程,所以也被他一同抓了過來,與你關在了一起。”
褚悠悠雙目圓瞪,明顯是不相信白芷的說辭:“你胡說。子謙才不會綁我,更不會害我,一定是有歹人要謀害我們。”
“所以我最討厭跟戀愛腦講話了。”白芷翻了個白眼,徹底躺平了。
“戀愛腦是什麼意思?”褚悠悠蛄蛹了幾下,似乎想要與白芷靠近一些。
白芷生無可戀的搖搖頭:“沒什麼意思,喂,你叫什麼名字?”
“你放尊重點,本小姐不叫喂,本小姐乃是當朝禮部尚書的千金,名喚褚悠悠。”
白芷哦了一聲:“原來你就是禮部尚書的千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