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
我死不承認:“絕對不是我,我們也就是給了那個傳染病研究專家點錢,他自己搞出來的事,我們就跟著一起鬧了。”
周廣成樂了:“你小子還不老實?我告訴你,吳姨可跟我們家有親戚,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麼?”
周廣成口中的這個吳姨,當然就是那個主抓衛生的副總理,我驚詫於周廣成的父親居然能通天至此,難怪最近市內的幾個工程貸款近7個億國家就給解決了5億,剩下來2億也從日本銀行順利貸出。原來之前他父親搭的那條線早就放棄了,換了人跟。
既然周廣成知道了,我也不抵賴:“嗯……本來不打算跟你們說的,這種麻煩事兒太操心。我一個人瞎忙活就行了,反正死不了。”
周廣成咧嘴一笑:“行文,我可還記著你以前跟我說過的話。你比我有氣魄,能比我做更大的事,這一次,我真服你了。”
我擺擺手:“別說這些噁心話。你最近怎麼樣?”
“還行,”周廣成抽了一口煙,想了想還是按滅了,“正跟王鵠志商量著搞個摩托車愛好者協會。”
“有錢你就顛吧。”我笑道,“那玩意動不動就缺胳膊斷腿的,少玩一點好。”
周廣成心不在焉地點點頭,我知道一個人的興趣和愛好是勉強不了的,也由他去了。又打了一會遊戲,我們幾個找地方去吃飯。到了飯店我屁股還沒坐熱乎,一個電話打過來,郭振在電話裡告訴我:“行文,小桐姐不見了。”
“什麼?”我心裡咯噔一下,站起來跑出酒店,站在大街上大聲問郭振,“你說什麼?”
“她到了北京先聯絡的我。”郭振說,“把跟她來的人和帶的東西都安排在我這裡了,今天中午出去了,到現在沒回來,手機也打不通,她說不用找她,我有點擔心,先告訴你一聲。”
我鬆了一口氣:“交代過了啊,那應該沒問題。我姐不是那種不知深淺的人,她要是願意一個人出去,自有她的道理。”
“那就沒什麼事了。”郭振說,“你現在在哪?”
“飯店門口,打算吃飯呢。”我看了一眼隔著玻璃窗看我的幾個人,“這就他媽天各一方了呀郭子,春節前爭取回來吧,還有事兒要你做呢。”
“嗯,這幾天就要回去了。”
“遍插茱萸少一人呀……”我舉著電話在那假惺惺,“家裡不能沒有你呀哥們……”
“去,”郭振在電話裡輕笑一聲,“回去喝死你,我去研究所了,回頭說。”
我收起電話,心裡卻不死嘴上說的那麼輕鬆。張小桐去哪裡了呢?做什麼呢?如果是去看老師,完全不用這麼神神秘秘,應該還有別的事。
心裡亂七八糟地想著,我回到酒店裡,跟幾個哥們推杯換盞起來。按照慣例,我是不喝酒的,其他幾個人則完全沒什麼顧忌,因為是放假期間,就算喝高了也無所謂。最後楊遠哲量壓群雄,把所有人都喝倒,我還是喊了幾個人才把這些人都弄走。
人都散了,依然是以前跟在我身邊的那個叫馬蘭的姑娘陪著我在街頭閒逛。我抬頭看了看午後的陽光,日頭偏西,有一些小小云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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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桐不在的兩天裡,我一邊擔心著她的情況一邊繼續著推廣新書的事。付曉飛此時對圖書的一套活已經完全上手,要不怎麼說失戀讓男人成熟呢,這個人現在紅口白牙說瞎話眼皮都不眨一下,臉上開始常年帶著假惺惺的笑,連我都覺得他有幾十萬fans其實是挺正常的事了……
在平媒、圖書發行和多媒體方面逐漸有所建樹之後,基本上形勢就開始穩定了。
按照這個規模和趨勢走下去,不用半年,肯定會有境外文化出口的接觸。上一次德間書店來談小說版權,談走了大約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