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宮的大門被推開,一個身穿華服,身材高大,面容英俊的男子大步走了進來,正是艾瑞帝國的大皇子——弗朗夫。
他身後跟著幾名侍衛和宮女,一個個神色肅穆,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出。
弗朗夫走到大帝的床榻前,單膝跪地,低頭行禮,"父皇,您感覺怎麼樣了?"
然而,大帝卻毫無反應,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喃喃自語。
弗朗夫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但他很快掩飾下去,轉頭看向阿爾弗雷德,問道:"阿爾弗雷德醫師,父皇他……究竟怎麼樣了?"
"回稟大皇子殿下," 阿爾弗雷德躬身說道,"大帝他……他的病,我也從未見過,身體無力,氣息微弱,神智錯亂,但……卻沒有中毒的跡象,實在……”
阿爾弗雷德說到這裡,猶豫了一下,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究竟是怎麼了?你直說無妨!" 弗朗夫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是……是……" 阿爾弗雷德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我懷疑……大帝他……可能是中了某種邪惡的巫術!"
“巫術?!” 弗朗夫臉色一變,"什麼巫術?"
“這……” 阿爾弗雷德支支吾吾,"我也說不準……只是……只是大帝他的症狀,實在太過詭異,我行醫數十載,從未見過如此……”
“夠了!” 弗朗夫不耐煩地打斷了阿爾弗雷德的話,"你身為帝國首席宮廷醫師,竟然連父皇的病都治不好,真是無用!"
"我……我無能……" 阿爾弗雷德羞愧地低下了頭。
弗朗夫不再理會阿爾弗雷德,而是站起身來,走到大帝的床邊,伸手握住他的手,"父皇,您一定要撐住啊!您是帝國的支柱,您不能倒下啊!"
他的語氣悲痛欲絕,彷彿真的是一個孝順的兒子在擔心父親的安危。
然而,天洛卻在弗朗夫眼中看到了閃過的那一抹不易察覺的冷酷。
這抹冷酷,隱藏在弗朗夫悲痛欲絕的神情之下,卻讓天洛心中警鈴大作。
他知道,這弗朗夫,絕對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弗朗夫故作悲痛地握著大帝的手,目光卻掃過寢宮內的眾人,最後落在阿爾弗雷德醫師身上,語氣帶著一絲警告,“阿爾弗雷德醫師,父皇的病情,你可要守口如瓶,不得向任何人透露,明白嗎?”
阿爾弗雷德醫師連忙點頭,“是,大皇子殿下,老夫明白。”
弗朗夫滿意地點點頭,又轉頭對侍衛們吩咐道:“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寢宮半步,違者格殺勿論!”
“是!” 侍衛們齊聲應道。
弗朗夫再次深深地看了大帝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然後轉身離開了寢宮。
寢宮內,再次恢復了寂靜,只有大帝微弱的呼吸聲和阿爾弗雷德醫師偶爾的嘆息聲。
躲在床榻後的天洛,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心中暗暗思忖。
這弗朗夫,表面上裝出一副孝順的樣子,實際上卻對大帝的病情漠不關心,反而更加關注如何封鎖訊息,控制局勢。
看來,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天洛決定繼續觀察一段時間,看看這弗朗夫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阿爾弗雷德醫師在寢宮內來回踱步,眉頭緊鎖,似乎在苦苦思索著解救大帝的方法。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快步走到書桌旁,藥箱裡拿出一本書籍,翻看起來。
這本書籍,正是他多年來收集整理的各種疑難雜症和奇異巫術的記錄。
他一頁一頁地翻看著,希望能從中找到有關這類病例的記載,以及破解之法。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阿爾弗雷德醫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