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熱情的幫許暖家把院子裡的雪都打掃乾淨了才走,張叔更是紅著眼眶感謝許暖。
“許暖謝謝你,我家大花兒也該瞑目了。”
許暖有些心虛,其實大花兒真不是劉春這幾個人勒死的,她也不知道誰弄死了,單純的為了栽贓給這幾個流氓而已。
“張叔,您別難過,回頭我看看能不能給你要一條跟大花兒差不多的狗送給您。”
張叔擺擺手:“許暖,張叔謝謝你的心意了,只是大花兒丟了的時候我太難過了,以後都不養貓狗嘍。”
說完扶著腰,一步一步的回家去了。
村民裡好多個人走的時候不是揉著肩膀,護著手腕,就是扶著腰的,看來都很賣力的揍流氓了。
等人都散了,許暖把中午剩菜熱熱,又燉了一隻小雞,幾人熱火朝天吃的開心。
許暖不解的問肖文澤:“肖大哥,他們砸軍車判刑會很嚴重嗎?”
肖文澤搖搖頭:“其實最多也就能判個五年左右。”
許暖聽到五年左右有些失望,許弋嘴快的問道:“那肖大哥你咋說,這幾個人出來的時候,都不能報復村民了?五年左右出來,還是挺能蹦躂的吧。”
肖文澤笑著看向許弋:“軍用車只是一個給這幾個流氓判刑的名頭,之前公安不管他們只是因為罪小不值當,但是他們一而再再二三的給公安添麻煩,公安們也煩,這回有了正當藉口,再加上村民們剛才的那些丟東西的證詞,湊吧湊吧二十年沒問題吧。”
許弋不敢相信的說道:“二十年?咋可能湊那麼多年啊。”
高雲錚搖搖頭:“你是小孩兒你不懂,事不夠公安們自己就湊了。”
許弋還是不懂:“公安們為什麼要為了我們幾個普通老百姓,給他們湊事兒呢?”
許暖白了許弋一眼:“那是給咱們和村民們湊嗎?那是給肖大哥跟宋大哥湊的,一個是縣公安局的兒子,一個是有軍方背景的人,公安們都是老油條了,當然知道怎麼做,才能讓他們倆滿意。”
許弋恍然大悟,崇拜的看著肖文澤:“肖大哥,你真厲害。”
肖文澤摸著許弋的腦袋:“你高哥也厲害,偷偷用電棍把剛才那幾個流氓電了幾下,估計這七個人,至少得殘四個。”
高雲錚默默的說道:“反正張嘴不三不四的那兩個肯定是殘了。”
許暖這回徹底明白了,那幾個流氓的屎根本不是打出來的,是被高雲錚點出來的。
高雲錚看向許暖:“你是不是送禮了?”
許暖狡黠的看向高雲錚:“什麼都瞞不過我高哥,人情是人情的,該上的貨還是得上的。”
高雲錚認同的點點頭,許暖有錢,送點錢出去好辦事。
聽到飯桌上的對話,許父的心終於放回到肚子裡了:“我看那幾個人被四輪子拉回鎮裡,能活著的也算命大了。”
許弋憤憤不平:“他們活該,今天要不是大姐聰明發動村裡人衝進來揍他們,今天受傷的就是咱們幾個了。”
許暖想到那個夢,狠狠的說道:“就是活該,這是我正好帶著肖大哥和高哥回來了,如果我們三個不回來,他們那麼多人,爸和許弋沒準就真被打死了。”
肖文澤和高雲錚知道許暖的夢,都出聲安慰她。
“別難過了,這回剷除這幾個流氓,咱們也算為民除害了。”
許暖突然想到於父:“那個於主任呢?”
大家互相看看,誰也沒注意於主任哪去了。
此時剛走到家的於主任凍的直哆嗦,於母納悶的問他。
“你去哪了?怎麼凍成這樣?”
於父喝點熱水,熱水穿過身體,身體暖了一點。
“我去找許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