鉗一般,緊緊地箍住她的手臂,讓她動彈不得。“蘇同志之前幫了我大忙,我只是來向她表示感謝。你不但不感激你哥哥的恩人,還惡意誹謗人家。現在,立刻,道歉。”
“等你道完歉,不用打電話,我會親自派人送你回京城。” 丁元英的聲音威嚴。
丁珍珠淚流滿面:“我不要回去。你已經不是我哥了,你被這個狐狸精迷得暈頭轉向,都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丁元英不想再與她多費口舌,朝著蘇文文深深地鞠了一躬:“蘇同志,實在抱歉。我代我妹妹向您賠罪,她從小被家裡人寵壞了,做事說話都沒個分寸,也不動腦子。”
因為丁珍珠的這一番折騰,蘇文文對丁元英的那些好感與信任也徹底消失了。
蘇文文毫不留情地說道:“既然腦子不好使,就該好好把她關在家裡,省得跑出來到處亂咬人。”
說完,她轉身握住腳踏車把手,用力一推,大步向前走去,一點也不想再和這兄妹倆有任何瓜葛。
丁元英看著蘇文文眼中那毫不掩飾的厭惡,只覺心中像被狠狠刺了一刀,彷彿在滴血。他呆呆地望著蘇文文的背影漸漸遠去,直至完全消失在視野裡……
他又向周圍看熱鬧的人鞠了一躬,身體微微前傾,說道:“各位,實在不好意思,我妹妹說話不過腦子,還請大家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眾人見他這樣,雖然心裡還想繼續吃瓜,但也只能無奈地散去,腳步拖沓地離開了。
丁元英見人群都走了,轉身拉著丁珍珠的胳膊,把她往車上拽,突然想起什麼,又轉頭對朱雲說道:“朱同志,我一會兒會派人送丁珍珠回京市。你是跟她一起回去,還是去煤廠?”
朱雲看著丁元英那毫無表情的臉,心中有些慌亂,手指不自覺地絞在一起。想到事情已經鬧到這般田地,她還是決定給自己一個交代,哪怕此刻的場合非常不合適。
她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道:“丁大哥,我一直都很喜歡你,我都記不清有多少年了。我知道,今天我們跟蹤你的事,讓你特別生氣。可是我怕今天不說,以後就沒機會說了————”
丁元英冷冷地打斷她,眉頭緊皺,眼神冷漠:“朱同志,我不想聽。”